一听此言,何平安身形由虚转实,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便是王滋发?”
“不可能啊,刚才你骂的那么狠......”
“那个......那个......小人的确是他!”
王主簿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好手搓着衣角,一副小女人害羞的姿态。
“你怎么证明你是王滋发?”
何平安此时却脸色一沉,接着说道:“若是证明不了,你以为本座,不敢灭了你?”
王主簿面色大囧,大意了啊!
自己只是一时小心,伪装了身份,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若是证明不了自己就是自己。
机缘没有事小,看这个超脱境大能楚留香的意思,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这可怎么办?
王主簿急的头上冷汗直冒,将他残存的几根发丝浸湿,刚刚还竖立的几根头发,此时病恹恹的软倒在头顶,生机全无。
直到看到何平安手中的令牌,王主簿这才眼前一亮:“前辈,那个令牌能不能借我一用?”
“你要用令牌传讯?”
何平安面色一厉,无形威压涌出,将王主簿压倒在地。
“不是,前辈,晚辈冤枉啊!”
“那个令牌之上,记录的有晚辈的身份信息,晚辈只要滴上精血,便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王主簿连忙解释道。
何平安这才面色一缓,散去威压,开口说道:“不行,这个令牌不能给你!”
“想要证明你的身份,很简单,现场给我画一副画像即可!”
“若你是王滋发就好说,若不是,嘿嘿.......”
何平安后面的画没有说出口,但言语之中,森寒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王主簿此时生死一线,不敢耽误,连忙取出文房四宝,看着何平安的样子,一笔一画地画了起来。
“我有那么丑吗?”
“重画!”
“你这也太失真了,重画!”
半个时辰后......
便是自称电动小马达的王主簿,也不由将手中的纸笔一甩,趴在桌上,认命了。
半个时辰,他已经画了十副画,远超以前的效率。
可是一幅都没有得到何平安的认可。
这比在家里给夫人画画都难,王主簿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嗯,这张不错,你果然就是王滋发!”
何平安拿着王主簿画的画像,连连点头,称赞不已。
王主簿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着何平安手里的画像,你特码的耍我吗?
这不就是自己画的第一幅画像吗?
可惜这些话,他只敢藏在心里,还要面上一脸惊喜的凑了过去:“不愧是前辈,您看这星眸,这挺翘的鼻梁......”
一刻钟后,何平安化作虚影,离开了草部。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王主簿的口中,打听到了十余日之前,一处远在冀州的小股叛军,一夜之间,突然消失。
此事不知为何,邸报上没有写,朝堂上也无人提。
若非王主簿的一个堂兄在兵部,对此事略有耳闻,其他人还真不知道此事。
而王主簿也得偿所愿,获得了何平安的一缕本源法力,只要仔细体悟炼化,突破上三品,不是什么难事。
临走之际,何平安将最初的一副画像带走,其他画像全部销毁,并命王主簿不得提及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