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八个搞事的是花束(1 / 2)

    时音在房间里小憩了一会儿,她回到客厅的时候,镜花已经吃完甜点了,甜点盒和包装纸规矩地放置在茶几边上的垃圾篓里,镜花打开了自己的翻盖式手机,目不转睛地浏览着什么。

    从厨房冰箱里拿了杯牛奶倒入了玻璃杯中,少女素白的手指握着杯壁,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了和服女孩的身上,随口问道:“新的任务?”

    “嗯。”镜花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将手机屏幕合上,从沙发上轻巧跃下,“我去了。”

    ——「时音,有空的话就帮我看看那孩子,镜花她……哼,你的话,应该明白吧。那个孩子,镜花,她是活在黑暗中的花啊,只能在黑暗里绽放,并且,可怜地向往着阳光。」

    浮现于时音脑海的是尾崎红叶的叮嘱和她陷入了空虚回忆近乎落寞的表情,虽然她那时以「哦,我其实不太明白。」给敷衍过去了,实际上时音并非是那么白目的人,一度无法体会到的情感,在靠近死亡和黑暗的地方反而愈加清晰,内在确实地、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改变,就算如此时音所表露的性格和以前相比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比起保护色,说是习惯了或许更为准确。

    念及此,对镜花的任务并不感兴趣的时音还是开口问了句:“地点呢?”

    正要走出客厅的镜花闻声回头。四月中旬透入客厅的黯淡光线里,黑发茶眸的少女手捧着牛奶杯,穿着闲适宽松的家居服,与关心的话语相反的却是略显冷淡的神色,似乎只是随意一问。

    但就算是这样,镜花还是觉得……和尾崎红叶、芥川,还有贫民窟的人都不同,她,白崎时音是温暖的。

    镜花是在一周前见到的时音,尾崎红叶将她介绍给时音之前,用和服袖子掩口轻笑「镜花,她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时音……一度振翅于阳光下被灼伤了羽翼的飞蛾」,没能体会为何尾崎红叶会用“过去”的口吻,映入镜花视线的是那个穿着和其他的黑手党成员大同小异的黑色西服,高挑又干练的女性的姿态。

    「这次任务的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还真是很久不见了啊……欢迎回来,时音。」尾崎红叶的目光落在了镜花的身上,微微垂下了眼睑,勾起了妍丽的唇「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