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朝他笑了一下,伸手扶着他蹦下了最后几步台阶。
看到凌鹤一脑袋的汗,助理心里有几分复杂。
而此时已经坐上车的祁杉仿佛没事人一般打着电话。
按照祁杉的吩咐,一路开到住的地方,下车的时候,助理想要伸把手的时候,祁杉好似终于良心发现一般,一把抓住凌鹤的胳膊,将人抱了起来。
而凌鹤挣扎了一下之后也索性没有再动。
后面的助理则识相的等在车里没有动。
回到家,凌鹤被放到沙发上就看着祁杉。
因为刚刚抱他的关系,祁杉原本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上有了痕迹。
他看着他脱掉走进房间又换了一身出来。
再走到玄关时终于开口道:“我叫了保姆,她一会回过来。”
话落也不理会凌鹤有没有听到,就兀自打开门走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凌鹤缩进沙发里。
仰着头,眼神迷茫的看着天棚。
这时揣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才让他有几分表情。
掏出来接通,就听那边人道:“凌鹤,你不说今天回来上课吗,怎么没来?”
是他好友,孙涛。
“出了点意外,脚扭了,估计这段时间都去不了了,你帮我请下假吧,哦,帮我和猴子说一声吧,晚上也去不了了,帮我说声抱歉,改天请你们吃饭。”
“脚扭了,不是你怎么弄的,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早上被车撞了下,没事。”
“我艹,车祸,你在哪呢,我去看看你去。”
“不用别来了,我要睡了,你记得帮我和猴子说一声。”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记得了,你放心养伤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他们几个人里,就属孙涛没什么心眼,这要换做是其他人估计少不得会问问过程。
把手机丢到桌上,凌鹤站起来,跳着进了屋。
他刚刚跟孙涛说他要睡觉不是说谎,他确实很困,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倒不如什么都不想,好好休息一下。
只不过睡到一半,就感觉到身旁的床凹陷下去一块,随后一个对于他来说很熟悉的味道就靠了过来,在后来那人就很娴熟地摸上了他的身体。
没有挣扎,任凭那个人对他肆意地抚弄和进入。
而他却在清醒与混沌中挣扎。
当祁杉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凌鹤抬手遮住了眼睛。
“你现在越来越像条死鱼。”
“不喜欢,你可以去找别人。”放下手,凌鹤坐起来,因为刚刚的关系,即便他极力隐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可是他早就习惯男人的身体,却依旧显示出了它该有的风情。
站起来,任凭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哦,我忘了,我才是别人。”
淡淡一笑,凌鹤蹦着去了浴室。
祁杉脸色很不好,看着凌鹤进入浴室后,台步跟了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鹤扶着墙转头看他:“你不是很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