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她下午继续去买画。
叶泠有事,没跟来,第二天也没有跟她去。
她在首都待了四天,成绩还不错,买到四幅画。下一站则是天津,有高铁过去。
她都买好高铁票了,叶泠又联系她,说事情忙完了,陪她去天津。
叶老板有车,她只好退了高铁票,坐着叶老板的车去天津。
买画、谈生意的次数多了,各式各样的人接触得多了,经验逐渐积累,应付起来逐渐得心应手。
整体来说,这趟出门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基本上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不过,很累是真的。她回程的机票是叶泠订的,订的是晚上的机票,上午谈完事,下午便在酒店休息,她补了一下午的觉,到晚饭时才被叶泠约出去吃饭。叶泠还特意开了瓶香槟庆祝。
难得的放松,温徵羽对着叶泠的排斥感也消散了许多。她问:“叶泠,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跟我出来?”
叶泠回道:“散心。”
温徵羽愕然问道:“散心不是该出去旅游吗?”
叶泠说:“这也算,还能顺便长点见识。”
温徵羽心说:“姑且信你。”她的电话响,对叶泠示意了下,拿起电话便见是家里的坐机。她拿起电话低声喊了声:“爷爷。”便听到电话里传来孙苑略带焦急和惊措的声音:“大小姐,老先生病了。”
温徵羽愣了下,有点不敢相信,说:“中午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情况?”她听到电话里还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赶紧问:“要紧吗?”又听到电话里隐约传来一个声音:“家属呢,家属一起跟上。”她对孙苑叫道:“孙姨,你先送爷爷去医院,我待会儿就回去。”她顿了下,又问:“联系黎黎姐了吗?”
孙苑说:“老先生不让,连你,他都不让说。大小姐,我先挂了,您赶紧回啊。”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温徵羽捏着电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叶泠起身,说:“走吧,你收拾下行李,我们这会儿就去机场。”
温徵羽通知了展程便赶回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他们赶到机场,最近的一趟行班就是他们订的那趟行班。
温徵羽在候机厅等待时,又打电话给孙苑问情况。孙苑告诉她还在做检查,得看看情况再说。她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老先生刚回来没几分钟,她当时在厨房做饭,李彬在上厕所,她就听到“砰”地一声着地声响,和瓷器打碎的声音,赶出来时就见到老先生倒在地上,额头磕在茶几上磕破了头,脸色铁青,气都喘不上来。
孙苑不太了解情况,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她俩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温徵羽不确定她爷爷的情况,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先不要通知二姑她们,以免她们也跟她一样,不了解情况干着急。
叶泠安排了车在机场等着,她下了飞机,便上了叶泠的车,直奔医院。
她赶到医院,先到病房见了她爷爷。
老先生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贴着纱布,手背上打着点滴,人还没醒。
温徵羽坐在床边,看着突然倒下的老先生,眼泪很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她哽咽着把眼泪憋回去,用手指拭了眼角的泪,先到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告诉她,老年人年纪大了,受到刺激,血压一下子升高,导致突然晕厥摔倒。
受刺激?她爸那么大的事都没把她爷爷刺激成这样。
温徵羽又问她爷爷有没有危险。
医生告诉她,暂时没有危险,至于身体还有没有别的问题,还得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观察下看看。
温徵羽稍微松了口气。她见李彬还等在旁边没走,便向李彬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