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本想把他会骑马和武功的事推到空间上,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挑挑眉,“让我去吗?”
甄大人头疼,“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虽然知道三郎威胁他,可三郎的灵魂太调皮,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还上哪儿再找个三郎啊。
“好啦,别担心啦。”三郎把电视机弄出来,“偷偷告诉你,这玩意放到那个小楼里,可以通过它看到白雾外面的世界,“其实,我的武功就是在那里学的。”
甄庆明神情微变,“烧饼也是跟人家学的吧?说什么无形中就会了,你当我和你一样傻?”
三郎想到他漏洞百出的话,不禁脸红。甄庆明只当自己猜对了,“还有什么,老实交代!”
“没有啦。”多说多错。
“没有?”甄庆明叹气,“油泼面、炸酱面、千层面、鸡蛋煎饼,这些都是跟人家学的吧?”
“.......”三郎看向他,非常诧异,甄庆明觉得自己又猜对了,“你通过那个地方能学会那么多东西,干啥还拿人家的金子啊。”
三郎又一阵无语,不亏是京城最有名的判官,这脑洞,他服了!
“把这收起来。”甄庆明指着不明物。
三郎:“你要不要看看,这东西很奇怪,好厉害的。”
甄大人扫一眼,便直接无视电视机,“再厉害也和我们没关系,三郎,不告而取就是偷,何况你趁着人家主人不在,把人家的地方当成自己的,想去就去,这比偷恶劣多了。”甄庆明语重心长的说,“以后想学什么就跟我说,我找人教你。对了,你还不会骑马吧?”
三郎叹气,可不敢说他会,于是就大言不惭道,“不就是骑马么,有啥难的。”
甄庆明被他自大的样子闪了下眼,拉着他出去,抬手关严门,“走,我教你骑马去。”只是到底没忘了把银票换成金子。
三郎和东来去京城的路上,想念甄大人就拿出甄庆明给他的二十两黄金来回看。东来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误认为金子是甄庆明给三郎路上用的,“少爷人好吧?”
何止好,正直的甄庆明说出那番正直的话,三郎觉得他再去自己空间里拿东西都自己真成了小偷了。
两人一到京城,还没进去,便发现周围的气氛很不对。东来拦下一个行人,“出什么事了?”
“皇上病重,太子说防止有人趁机作乱,严查每个进城的人。”说着对方的身子不自然地抖一下。
三郎和东来相视一眼,“除了这个,京城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随即盯着对方的眼睛。
“听说太子不准丞相上朝,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别再问我了。”说完甩开东来的胳膊快速闪人。
“他咋了?我们也没问啥啊?”东来看着周围神色匆匆的行人,止不住担心,“老爷不会有事吧?”
“相爷能派人往外送信,说明他暂时是自由的。”
“什么叫暂时?”东来鬼叫。
三郎指着不远处的城门:“看见没,每个进城的人都要交一小块银角子,那个人可能没交够,被守门的士兵揍一拳。太子看似为了京城安危严查每个人,其实借此敛财,顺便收拾可疑人物。”
“他们怎么能这样?”东来见有个老翁被推倒在地,“就不怕御史参他?”
三郎从刚才那人眼中看到极度恐慌,太子在城内胡乱抓人,造成京城百姓人人自危,想一下, “端王虎视眈眈,其他王爷皆不安分,太子可能终于意识到自己要倒台,所以行事才恁张狂。”
“那我们该咋办?”东来听到这话好着急,“太子如果疯了,相爷首当其冲啊!”
三郎:“别急。”他本来想先找个客栈洗漱一番,以最好的姿态去见岳父岳母,如今见他和东来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很是邋遢,“先把马寄放在百姓家里,咱走着进城。”
三郎已和甄庆明定亲,再过两个多月就成亲了,东来把他当成主子,三郎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两人交钱爽利,身上又很脏,守门的士兵嫌弃的挥挥手,示意他俩赶紧滚蛋。三郎好像很害怕,拉着东来就跑。
进城就找个面善的年轻人问,“听到皇上不准丞相上朝,咋回事?”
对方本来不想搭理他,一听事关甄相,“上面有人看甄家不顺眼呗,说甄大少玩忽职守,还把他抓进大牢里,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甄大少出来了,皇上却让甄相闭门思过。不知道是不是皇上……”青年看到迎面走来一群官兵,余下的话猛一下咽回去,然后疾走几步,和三郎离开一点。
三郎压下心底的怒火,神情淡然地退至街边给官兵让路,等他们走远了才问,“大人在京有没有知交好友?”
“有几个,咋了?”
三郎:“先去找他们打听具体情况。”
“……到了如今这地步,他们不一定会见咱们啊。”进了城,东来发现情况比他们想象的严重,以往人声鼎沸的街道,现在只剩下人们的脚步声。再一想到刚才听到的,“我们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