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告诉你吧,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手刃爱人。
而是看着一个重要的人死,你却不能去救。
别人杀死他,你却只能看着,有着这样经历的人终究会体会,宁可杀死他的那个是自己。
最起码,最后的时刻映入他眼中的是自己的倒影。
【樱,你要帮我看好佐助。他太好骗了。】
……这是彻底欺骗自己弟弟感情的人说的话么?把我刚才的伤感还回来!!
我险些捏碎手中之人的脖子,鬼鲛大叔敲了一下我脑袋。
“冷静一点,八重。”
我回过神松开手,
重吾的身躯摔落在地。
“你……你是什么……?”
跪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香麟问道。
“查克拉的分布完全不同……性质也变了,简直就是不同的人……除了大蛇丸竟然还有人做人体试验……”
站在她面前的,是男性体的我。
没办法,跟鬼鲛大叔不使用这个状态可是会伤筋动骨。
我将自己飘散的长发扎在脑后,其实剪掉更方便,但是那样很容易被认出来。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名字,八重,是为了这个任务所创造的名字。
“战斗已经结束了。鼬快死了。”
“……鼬桑?不可能。”
这是鬼鲛的第一反应。
“他的身体能活动都是奇迹,进行这样一场激战,就算胜利也是死,失败也是死。怎样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开心就好。我过去了,鬼鲛。”
我第一次认真称呼他的名字,却是为这种原因。
鬼鲛大叔没有拦我,我直接略向战场,那边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宇智波家的兄弟两人,头对头的躺在地上。不知前因后果的还会以为这只是两个打架打累的好兄弟,醒来后还会握手言和。
看着他们两人带着各自意义的满足笑容,悲伤与愤怒令我不知该做何表情。
我直接踩着佐助的胸口过去,全然无视他的是否醒了。
我走过去,坐下来,将他的头放在我的膝盖上。我又等了一会儿,他没有睁开眼,对我说‘启程了,八重’。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竟然无比平静。跟蝎旦那死去的时候不同,我竟然觉得有一种幸福的满足。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孑然相反呢?我弄不清自己是否真的爱上过这个人。
我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好吧,我大概掉进同样的坑,跌入相同的陷阱。我大概中了你的计,却甘之如殆。
我抬起手,挖下他的双眼。
“你……做什么……”
半昏半醒的佐助似乎试图要爬起来,被我飞去一个有麻药的千本,动弹不得。
“这是我的任务,他的愿望。”
我舔去指尖他的血,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