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够。
叶谦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就闻到了米粉的香味，他循着香味找到高山月，高山月正翘着脚看着电视，哼着歌儿。
回头看到他，高山月扑上去：“老公，你醒来了？伤口还疼不疼？感觉怎么样？”
怀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叶谦的喉咙又有些干了。
但是，他忍了下来，“伤口愈合很快，已经没感觉了。吃米粉吗？我也要吃。”
高山月在他怀里不肯出去。
叶谦沉闷地“唔”了一下，“别捣乱。”
……
老路易斯的飞行器主机已经被高山月从空间挪到了海水里，叶谦说了，那玩意毕竟不切合空间当初的设计，在空间时间太长会对高山月身体不好。
高山月仔细观察，这架主机比叶谦的红色飞行器大一些。
叶谦先是修复红色飞行器主机，足足修了五天。
不是他太慢，主要是高山月事儿太多。
修着修着，就修到其他地方去了。
几天后，主机修好了，叶谦就开始研究如何打开老路易斯的飞行器主机。
又是五天时间。
好在高山月来例假了，叶谦才松口气，全神贯注开始破解密码。
高山月挪到了红色飞行器主机里，从空间搬了一个大床出来，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公，我想喝姜汤。肚子好凉哟！”
叶谦放下机器，跑进来煮姜汤，给她暖肚子。
“老公，抱抱。”
叶谦抱着她，在她脑袋上蹭了蹭，毛茸茸的。
“老公，一起看会儿电视嘛。”
叶谦拿着遥控器：“上次的我没看完，最后结局是什么？”
成天黏黏糊糊的，难得叶谦肯陪着胡闹。
不过，除了这些时候，其余时间的高山月都干脆利落，该干啥干啥。
——也没她可干的啥呀。
水底生活了十几天，叶谦将老路易斯的飞行器主机能量都倒腾进入了红色飞行器里面。最后，探测仪收回红色飞行器中，两人坐在了飞行器驾驶室内。
飞出水面见到阳光的那一刹，高山月情不自禁喊出来：“太阳！”
这一次，叶谦飞得比较慢，高山月美美地欣赏了一番海上美景。飞行器时而穿过金色云朵，时而穿过黑色天空，徜徉在天地间，无比惬意。
终于看到了海岸线，叶谦将速度放得更慢，绕着之前的山头飞了几圈。
山体崩塌，方圆十几里都是山体崩塌后的黄土。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山下的村落里，人们依旧炊烟袅袅，狗吠鸡鸣。
叶谦又绕着华国转悠了几圈，确定没什么突发性群体灾难后，才将飞行器停在了小路易斯曾经停下的那块山体上。
山体虽然崩塌了，但有些整体还存在，譬如那个土包。
从飞行器向下看，在山体崩塌的裂缝中，赫然是一具具白骨。
叶谦说：“怪不得屠月刀将机尾藏在这里，因为这里能量甚丰。这是古时的一个战场，死了足足几十万士兵。小路易斯的机尾在这里有能量养着，这么多年都像新的一般。而老路易斯的飞行器，应当是他放在米国的某个能量丰富的场地养着。”
“所以，咱们的红色飞行器在海洋之低，那里也有很多……不对，那里能量并不多。”
“是。那里只是Q当初仓促间沉没的地方，至于能量，只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叶谦打开飞行器的能量收集仪，收集着这里的能量。
高山月想了想，这么说来，飞行器也好、椭圆绿机尾也好，其实都得存在于外界，并不能长期存在于空间。
所以——
“叶谦，你的探测仪是怎么存在于你的某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