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俩必须得像历史中发生的那样死掉,才能确保一个段落的时间线不发生变化,够安全。
而改变,只会从我离开以后发生。”
这时托尼发现自己的“禁言”消失了,倒也冷静了,皱眉道:“这些事你完全没必要告诉我们,你就不怕引发新的变化?穿梭时空的设备可是我造的,我能造一次就能造出第二次。”
谢知笑笑:“你会么?如果你希望告别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随便。”
娜塔莎接道:“行了托尼,套话不是你的强项,我都知道你不可能第二次承受告别家庭的风险。”
托尼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你有时间宝石,那么显然你跟那个耳鼻喉科大夫一样,能看到我们的未来,有什么目的,你直说吧。”
事实亦是如此,谢知当然不会把时间旅行这种事寄托在托尼不敢冒险的基础上,是他确实看到了托尼没有再造穿梭设备。
至于没用心灵、灵魂的力量“问心”,是因为这次托尼和娜塔莎保持老样子,更有利。
跟着谢知一挥手,红光闪现,空气中出现现实宝石塑造的投影,展现的,是关于天神族的影像情报。
大概讲解了要点后,托尼和娜塔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合着灭霸完蛋了,却还有更变态的威胁!这特么还没完没了!
托尼没好气的瞪着谢知:“我打过一次响指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但是,打住!找别人吧,谁爱打响指去谁打!”
谢知不屑的撇撇嘴:“耍这心眼就没劲了吧,我得醉成什么样,才会把无限手套交给你用?”
娜塔莎也叹了口气:“托尼,你这把戏确实不高明。”
托尼:“你站哪边的!?”
娜塔莎一耸肩:“看情况,现在显然这位大哥有计划,为什么不听听看。”
托尼看向谢知:“先等一下,既然你看到了未来,那么这次我们赢了多少次?别跟我说还是一次,你都有无限手套了!”
谢知挠挠下巴,一副回忆的样子:“这可就不好算了,我没特意记次数,不过凡是我参与的,就没输过。”
两人沉默。
而后托尼摇晃起脑袋:“哇哦,听上去,你比天神族的威胁更大。”
娜塔莎摇头道:“恰恰相反,以我的专业和经验来判断,通常喜欢恶作剧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行了,一唱一和到此结束。”谢知拍拍巴掌,说道:“现在说正事,首先……我是不准备打响指的。
天神族可不是灭霸,多的很,一个响指全弄死,我还活不活了。
所以我的计划比较委婉,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动作由我来完成,你们俩,只需要做些很简单的事。
完全不需要冒险,不需要拼命,更是跟正义啊邪恶啊,边都不沾,轻轻松松就完成了。”
“轻轻松松?听着耳熟。”娜塔莎摇头道:“弗瑞一般准备坑我们的时候,都这么说。”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谢知笑着解释了一下流程细节,然后一摊手:“……怎么样,如果你们觉得这都是坑人的话,那我没话说。”
托尼张了张嘴:“你在开玩笑么?这么简单的事,需要我?是个人就行吧!”
“别搞群体攻击。”娜塔莎没好气道:“世界上像斯塔克工业那么有钱有影响力的存在,有多少?
倒是剩下的事……我说大哥,那才是是个人就能干的活儿吧。”
谢知晃晃手指:“不不不,你俩太小看那个职业了,那很不容易,需要的专业性和天赋不见得比特工和科学家少。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绝大多数人,不行就是不行,的确谁都可以玩玩,但是成不了业界高手。
而你俩从技术层面来说,其实不是最合适的,不过有了我提供的支持,还是能够有所作为的。
关键是我需要精英,主导性的精英,而你们两个参与进去,对拯救世界的后续也有好处。
瞧,这么轻松的拯救世界方式,你俩以前没经历过吧,不要太省事啊,绝对适合你俩的退休生活了。
别不承认,我知道你俩都心累了,早就惦记着享受退休了,正好你俩都是‘死人’,再完美不过。”
托尼和娜塔莎对视一眼,眼神中倒是罕见的流露出相似的感慨,那是无奈的“就这么着吧”。
都是聪明人,想明白了,无论他们听不听谢知的,捣不捣乱,他们做出的结果,都是谢知需要的结果,因为人家有时间宝石,看到了他们后续会做什么,命运,注定了。
无力感,远胜当初面对灭霸。
不过他们也跟谢知一样,都是经过事的,知道不放下这种对“注定发生”的拧巴心态,日子也不用过了,得抑郁。
唯一的安慰是,他俩都认为谢知是出于善意,或者是逼着自己相信对方是好意,虽然不喜欢,但也只能接受。
托尼叹道:“看来我的选择变成了怎么选都一样,不过至少让我知道一件事,你刚才说交易,是谁求你救我的?交易的条件又是什么?”
谢知放出了全息图像,画面中出现的是托尼的女儿,摩根。
正是当初小家伙和谢知的对话,关于求“大叔爷爷”帮忙把她爹叫回来的内容。
托尼简直要被闺女感动哭了,唯一的问题是:“大叔爷爷?你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占这便宜有劲么?”
谢知摇摇头,认真道:“不管你信不信,按照辈分算,你得管我叫大爷,不知道大爷是什么意思,可以问娜塔莎。”
娜塔莎跟着道:“就是你爸爸的大哥的意思……”
娜塔莎说不下去了,有点蒙,因为画面到了交易条件部分,谢知要求小丫头学会唱一首歌。
“这歌又是什么意思?”托尼催促道,什么长辈占便宜的他顾不上了,这歌里有什么名堂?不会是涉及什么神秘力量吧?
“呃……我也不是很明白,字面意思我懂,他大舅,指的是母亲的兄弟。
不过我不是很了解陕西,我汉语老师是东北那嘎达的。”
谢知一本正经道:“这是一首关于真相的歌,每一句歌词都没毛病,很有教育意义。
你大爷也是见我那侄儿孙可爱,不希望她被你们那一套zzzq忽悠歪了,这是长辈浓浓的关爱,请你不要不识好歹。”
说着,谢知又调出了另一段图像,是摩根小女娃在家里认真练歌的画面。
就见小丫头双手叉腰,小胸脯拔着,劲头十足,虽然奶声奶气,但陕音纯正,而且扯着嚎的嗓门够大,每一句在调儿上!够味儿!
“哎~~~揍着!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嫑牛!!!哎嗨~”(《关中匪事》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