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
“好啊……你!”傅雪死命勒住他,稍稍用了点劲儿,后来觉得没意思,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刚想爬回自己的座位,腰就被紧紧勾住。
“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哪儿来的学长之说?”末了他补了一句。
“那她怎么喊你学长?”叫得那叫一个亲密婉转。
事实上,前台这种员工的录入,都是祁阳在管。说来好像是给一个正式员工开了一个家属福利。
具体地说起来,两人连句话都没说过,他也丝毫没在意过,他怎么知道这“学长”之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吗?”贺冼凉揶揄她。
“是不是很多人来这儿找你啊……”傅雪又想起刚刚前台那番话。
贺冼凉顿了顿,到底还是觉得要实话实说,“应该吧。”
创立伊始,很多本校的女生都跑来面试,不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于这些,他一概拒之门外。
他现在的工作室规模又不大,身边这群小精英也已足够,日后要再扩招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说实在的,傅雪现在有点丧气,这些人不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吗,怎么逮着缝儿就钻啊。
她还没死呢!!
她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的扣子,贺冼凉看到了,笑了笑,“我可是无辜的啊。”
“祁阳也真是的……”傅雪小声嘀咕了两句,传话也传不好,一连串下来,她近期,都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了。
看着就想揍。
“回家吧。”现下天色也已经晚了,贺冼凉这才利落地上锁,启动车子。
傅雪点点头,“嗯。”
去年底逢平安夜前后,圣诞节又是洋人的新年,学校有小长假,她飞了回来,两人在纪念日那天订了婚,请了一小部分相熟的人赴宴。
贺冼凉这个家就是贺父给他俩置办的,订婚礼物是在S市市中心的一套房。他俩意见很一致,打算以后就在这里扎根工作。
·
贺冼凉刚进门,就拉着她抵在门板上,狠狠地摁住她,就这么吻了下来,行李箱和一些袋子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傅雪被他的吻迷得七荤八素,刚刚在车上她就在奇怪他怎么那么冷淡,现下像是掉进了极端的怪圈,陷入灼热的火炉,烫得她浑身发热发软。
吻到格外激烈之处,他烦躁地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
贺冼凉离开她的唇时,两人唇·齿之间还色·情地发出“啵”地一声。傅雪整个人崴在他的怀里。
贺冼凉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托起她的小屁股。傅雪就势蹦起来,两条腿缠在他劲瘦的腰间。
“我很高兴,今天。”贺冼凉视线火热,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傅雪想端个架子,看到他歪扭着的要掉不掉的领带,忍了半晌破了功,凑到他耳边,“接下来让你高兴的时候,多着呢。”
贺冼凉看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被撩起了兴趣,“哦?有什么好让我高兴高兴的呢?”
话音刚落,他托着她小屁股的手,不怀好意地揉了揉。
“喂……”傅雪好久没和他这样亲密了,蓦地这样还有些不好意思。
“在一起这么久还这么容易羞啊?”贺冼凉尾音稍稍吊起,是格外勾人的语调。
傅雪发现就不能和他扯皮下去,就应该及时止损,转移话题。不然杀敌一百,损己一千,嗯不划算不划算。
“我那边没什么事情了,接下来能一直陪着你了。”就是还要飞回去一趟,再办点那边学校的结业手续。
“那今晚就开始好好陪陪我。”
“……”
·
傅雪昨晚被折腾地很晚,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如同干柴遇烈火,一发而不可收。这火断断续续,绵延到了后半夜。
早上起来傅雪就气地踢了贺冼凉一脚,“你属狗的嘛,啃来啃去,我怎么穿美美的小裙子啊!!”
前阵子高中的班长就在群里号召大家一起聚一下,她没回应到底去不去,只说看看时间。
昨晚她告诉宋可她回国了以后,宋可就让她也来。
她犹犹豫豫,末了问了问贺冼凉的意见,发现贺冼凉的班级也在搞聚会。
问清楚了缘由,傅雪才知道,原来是学校老师号召毕业生在一起聚一聚,距离校庆日也近,也算是校友纪念会。
“我们俩不同的班级,怎么酒店包厢是临在一起的啊?”傅雪翻开贺冼凉的手机,悄咪咪地瞅了瞅他的通讯录,就看到他们班长发来的包厢号码。
贺冼凉最近难得放松一下,歪在床头柜看书,听闻此斜睨她了一眼,“这你就要问问老师们是怎么安排的了。”
“所以老师们都会去吗?”傅雪捧着自己的脸,趴在床尾。
“那倒没有,据我现在所知道的,老师就只是号召每个班的班长把同学们聚起来吧。”
“咦……有点可惜哎……”傅雪遗憾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贺冼凉,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眸子里似是盛满了盈亮的星,亮晶晶的,“今天同学聚会完了以后,我们回母校看看吧!!”
贺冼凉被她传染了这份莫名的欢乐,也想起来高中的那段时光,应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