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 傅雪在贺冼凉时不时地情·欲卷席中起起伏伏, 初尝禁果的两个人, 不知疲倦地探索,一整个夜晚,朦朦胧胧, 似是醉意浮上心头, 断断续续,整个夜晚几乎就没怎么睡。
经历过最初以后, 贺冼凉的时间越来越长, 到了后来, 傅雪只记得抵死缠·绵时皮肤相触的温热, 汗水粘腻却又张扬,如同那人的气息一样, 温柔又霸道, 死死地扣住她。
傅雪早上醒的时候,还被人紧紧地扣在怀里。后背抵上一具温热的胸膛,气息悉数喷到她的头顶,绵延悠长。
往床头柜上摸闹钟,发现都十点了, 还好是周末。
她现在只感觉到身体哪哪儿都不对劲, 刚刚手伸出去也是酸酸软软, 昨天被他强拉着挂在他的脖子上,不酸才怪。
傅雪把他的手挪开,心下莫名冒出一丝火气, 睡这么死。
她“啪”地一声去打他的手,贺冼凉这才有了动静。
他不仅没有挪开,反而变本加厉,拽着她翻了个身,摁在怀里,“怎么了?”
“都怪你!”傅雪的后遗症上来了,看他平静,毫无波澜的跟个没事人儿一样,心下更不平衡了。
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动作之间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本来就是堪堪遮住,这下直接落到贺冼凉的窄腰间,他胸膛赤着,再往下就是不可描述的……
这下傅雪淡定不了了,伸出手死死遮住自己的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臭流氓臭流氓。”
“怕什么?昨晚更流氓的不是都见过了?”贺冼凉说罢,作势去拉开她的手。
傅雪听到他掀开被子的声音了,此刻誓死捍卫,但是力气到底抵不过男生的,手被拉开以后,她也死死闭着眼。
“你睡裙翻上去了。”贺冼凉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傅雪下意识睁开眼,要去拉自己的裙子,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到贺冼凉腿那里,她内心里还没“啊啊啊啊啊”地开始弹幕,就看到贺冼凉戏谑地看着她。
傅雪定睛一看。
哦……原来穿了睡裤啊。
“干嘛不穿好!”上身没穿,她还以为他……
“看你刚刚的眼神,是不是还挺失望的?”见到她不回答,他又补了一句,“嗯?宝宝?”
后面这句话说得缠绵悱恻,暧昧不已,她脑子里猛地蹿出昨夜他伏在她身上的画面,傅雪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才没有……”傅雪挣开他,想去洗漱,幅度大了点。
动作之间,贺冼凉被她蹭地又热了起来。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也没闲着,四处游移点火,傅雪被他揉得都快化成一汪春·水了。
傅雪有气无力地反驳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贺冼凉离开她的唇,发出“啵”地一声,闻言笑了,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儿,“我只欺负你一个。”
他的眼眸在这样天光大亮的早晨,湿亮亮的,又透着得逞之后的得意。
“你……”傅雪话还没说完,就湮没在他再次附身深入的亲吻里。
迷迷糊糊之中,又感觉他停下来,伸出手在床头柜中摸出什么,然后是撕开的摩挲之音。
再接下来,她就没再想下去了,只沉沦于贺冼凉带给她的热烈与狂野。
…………
等到一切结束之时,已然是中午。
傅雪拖着腿走,一小步一小步地迈,难受得要命。
是不是看她学舞蹈的啊??
诱哄着她,姿势一个接一个地换,摆来摆去,肆意妄为。
也亏得她柔韧性好,也没有腿软到压根站不起来的夸张程度。
在镜子前愤愤地洗脸,又再次联想到自己刚刚没骨气的哼哼,傅雪暗暗给自己下了个决心,她要是再让他得逞!她就不姓傅!
贺冼凉这时候也踱了进来,关怀地问,“还痛吗?”
傅雪没好气地,看都不看他一眼,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搞得贺冼凉莫名其妙。
“你去洗床单。”傅雪此刻底气十足,使唤他来毫不客气。
经过昨晚和今早的洗礼……床单都成那副样子了……她是真的没眼看……
贺冼凉倒是没有说什么,表面上任劳任怨,实则是神清气爽,从床上把被单扯下来,去阳台默默地搓去了。
醒来就已经是中午,磨磨蹭蹭,也很晚了。
贺冼凉简单地做个面,傅雪挑起一根面,缠缠绕绕,终于还是把想问的问出口了,“你……昨晚哪儿来的……那个啊?”
昨晚他真刀实枪的时候,她就疑惑地想问了。
“哪个?”贺冼凉眼皮一抬,把话题扔回来,反问她。
这人……明知故问!
“看到了就买了。”贺冼凉不再逗她,说完,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
傅雪:“……”
所以……这算是早就有所准备,预谋已久吗?
傅雪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天坑。
·
周末的下午,两个人都无所事事,窝在公寓的沙发里看电视。
傅雪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直呆在公寓里,她也想出去走一走,不然整个人越来越宅,就比较倾向于封闭式交流了。
贺冼凉被她缠得没办法,答应她带她去逛超市。
公寓里也是时候添点日常用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