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收灵液,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为了给贝嘉麟留足够的时间撩.妹,他放缓了进变,顺便察看一下各大山川,寻找一些灵脉。
很可惜!没有!
一条都没有!
这简直不可能!
但偏偏就是没有。
敖墨有一条灵脉,他没问过是从何处得来!
没有灵脉,那整个一层天的灵气又从何而来呢?
宁采臣百思不得其解。
不死心。
宁采臣又察了近百座大山。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幸亏他没有移掉有灵液的那座大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罢,去看看贝嘉麟办得怎么样了。这家伙,打架是把好手,撩.妹,真的令人不敢恭唯。
……
宁采臣赶到峡谷洞边时,两人貌似关系还不错。
难到,得手了?
“咳……咳!”宁采臣干咳一声,提示有人。
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听见了不该听的,那得有多尴尬。
没有丹药,两人的伤,十天半月哪能好利索。
一个想留,一个不愿走。
“想我堂堂仙尊级别的人物,岂能拿你们的那些个垃圾物事,这要传了出去,岂不坏了我的名头!”
宁采臣随手一扔,将两枚纳戒丢到二人手边。
“独孤兄弟,你下手也応狠了,断馨儿四肢不说,还毁了她的容貌,这个帐,我得和你好好算算!”
贝嘉麟怒气冲冲,从纳戒中取出长刀,就要开打。
演戏一分,愤怒九成!
馨儿连忙将其拽住:“你疯了,打得过么?”
贝嘉麟轻轻拂开馨儿的手道:“打不过,也要打,伤我杀我都可以,断你四肢,毁你容貌,绝不能忍。”
“我忍不了!今天就是把性命交待在这里,我也要替你找回公道!”
贝嘉麟转身,望着宁采臣,指着鼻子道:“小子,今日你我兄弟恩断义绝,咱们再来杀一场,我就是死,也得削你几块兽皮下来!”
“金钱诚可贵,情义价更高。若为女人故,两者皆可抛!贝兄,没想到,你居然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人!”
“你的英雄气慨呢?哪儿去了?”
宁采臣怒容满面,倾刻间,便要杀人。
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念贝兄是个英雄人物,不想加害,这个女人,骗我在先,没取他性命,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她一不是亲戚姐妹,二不是你内堂夫人,你犯得着与我闹翻么?猪!”
贝嘉麟怒道:“她是我喜欢的人,我就得保,至于我在她心中是什么人,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你要对她不利,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馨儿闻之,内心大动,但还是闭口不言,只是一个劲地拽着这头倔驴。
她容貌已毁,救人无望,即使对贝嘉麟动了心,也不会同意。
只想守在这里,静静死去!
……
“好!你不义,但我不能不仁,这样吧,只要她愿意做你的女人,我就当她如自己的兄嫂,不再计较,否则……”
“她就是一个祸根,我必杀之,再杀你!一个无情,一个无义的人,就该死!”
这是逼婚了!
“我……是……喜欢她,可……可……也不能逼她啊!”
馨儿暗恼:“好一个无耻小公贼,从小不学好,长大了可还得了!”
聂小楚见她脸色有异,笑了笑道:“通常,占我便宜的人,结果都不太好,因为我也算是个生意人不是?怎么能做亏本儿的买卖?”
“您也别怨我,我可算不上老太太喝粥,小爷身体好得很呢,唉呀呀,可能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喽,好惨,好惨,真的好惨!”
就他那语气,嚣张的不得了,哪里有一点儿惨的样子。馨儿一时半会竟没有弄明白话中意思,
沉默了一阵,馨儿才恍然大悟:原来小花贼是说他并不是无耻下流,只是自己招惹了他,人家是礼上往来。
馨儿心头给了他“吥”字,占人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义正严辞,这也算是独此一家了。
算了,说得也对,生意人嘛,哪能吃亏呢!只要此事能成,自己也算是大赚特赚了,小小枝节,不值一提。
“空间戒指也不是大白菜,想要多少有多少,过了今时,我会离开这里亲住帝都总会,这个小分会没有什么好的资源。”
“也罢,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会仓里还剩八个一方,三个十方,一个百方的空间戒指,全部都调拨给你。”
“这可是目下本会最值钱的东西了,小……小意思了!我的权限也就这么多了,毕竞,你还一个铜板都没付过呢,是不是赚大发了?”
馨儿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小弟弟”这个词儿终究没出口,算是给了圆了过去。
“得了吧,大家心知肚明,无利不起早嘛!贵会还有多少现金,要不一并预付了吧,我现可是穷得叮当响”。
“你看,这吃得不好,营养就不良,我到时个子长不高,影响了发育,你可就罪大了,想必,你也不忍心的吧?”
聂小楚摆着一副穷酸相,做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街头一个小乞丐一般,令人于心不忍。
馨儿可不会被他这假相迷惑,这小鬼头,一肚子坏水,天知道以后合作中途会弄出什幺蛾子,算了,送个全情吧,反正总部会有一个亿的现金付来,无妨!
叫来月儿,吩咐其将所需物什从仓库管理处取来。
月儿办事利索得紧,不一会儿就将东西带来呈上。
“这些纳戒和金币就全给你了,我现在是啥都没有了。比你还穷,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