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金旭的法术正要释放,陈丰这边都做好准备了,只见一个黑影从大厅上空略过,驻足在金旭面前,一拍其天灵盖,他顿时身体一阵阵哆嗦,席卷全场的灵气,瞬间消失不见,四散无影。
金旭的术法没让陈丰感到吃惊和压力,但金贯生这一手,着实让其瞳孔一缩。
“爹!孩儿知错了!”
“滚出去!”
“是!”
金贯生一瞪眼,金旭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其虽然面色不甘,但也只能灰溜溜的转身乖乖出了宴会厅。
其余三只筑基期蛤蟆,见金旭都如此下场,他们就更不敢放肆了。
论修为哥几个都在伯仲之间,或许他们之中有人高出一些,但他们彼此间斗法切磋,绝对不会似陈丰打金旭那么容易。
刚才金旭都已经被弄得灰头土脸了,他们自然不想步其后尘,有金贯生发话,三只筑基期蛤蟆乐不得做哑巴和聋子。
虽然陈丰不知道金旭刚才要用什么法术,但仅凭借那术法的前奏,他便知道其威力一定不凡。
以陈丰现在的修为,手段,对上这种神通,双方硬碰硬,其很难保证不重伤金旭。
若是重伤了金旭,金贯生的面子又挂不住,陈丰此行是来结盟的,又不是来逞凶斗狠的,故而其对金贯生横插一杠子,并不见恼怒之色。
威也立了,面子也得了,金贯生的人情也欠了,这场斗法陈丰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陈道友,让你看笑话,请。”
“哪里哪里,金侄儿,少年英才,天资卓卓,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如今陈丰再摆老资格,一旁的三只筑基期蛤蟆,虽然还是听着别扭,但却不敢再说什么。
技不如人,说什么都白搭。
这一次陈丰的言语一出,金贯生听着都难受。
尤其是什么“天资卓卓”,如果金旭都算“天资卓卓”那轻而易举打败他的陈丰又算什么?
换作以前,说不得金贯生就要当场翻脸。
但今天陈丰在斗法的最后,给足了金贯生面子,且金贯生也摸不透陈丰底细,不知其还有什么手段,不好与其直接发生冲突。
毕竟他和陈丰不一样,陈丰孤家寡人一人,想走想留,都能任性而为。
金贯生深知若是自己和陈丰斗法,不论输赢,只要他受伤或者身死,那其子孙和地盘,恐怕转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金贯生府邸的侍女,仆人,看起来是经常经历这种场面,手脚麻利得很,这边陈丰随金贯生刚刚重新入席归座,那边一众侍女,仆人便重新为其换上了餐桌,饭菜。
只可惜陈丰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金贯生便目光咄咄的向其发问了。
“陈道友此行意在何为?”
自家儿子丢了脸面,老子怎能有光。
本来金贯生还想拖一拖,但经过刚才斗法后,其决心要快刀斩乱麻了。
其突然的问话,唬得陈丰一愣,好在他在来时的路上,心中早有准备。
“金道友的威名,远近皆知,原本我就心生仰慕,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前来拜会,适才得了年须的讲解,我这心中涛涛崇拜之情,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故而便心血来潮,想要借这个机会,前来拜会金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