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安见此,身形后退数步,言语间对兰雪雪多有指责。
兰雪雪手上挽了个剑花,丝丝寒气不减反增,其神情冷冷地回道。
“且不谈我同陈道友的盟约,今日拦你,却是要为王师兄讨回个公道!”
“哼!王年技不如人,又有何话说?烁金神风专吹人神魂,平日里修身不修心,事到临头却要赖到焦某的头上,这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真当我焦安怕了你兰雪雪不成?”
焦安说话间,手掌一提,寒光一闪,自家横刀便要出鞘,却不曾想兰雪雪性情比他还果决,都不待其言语说完,兰雪雪手中宝剑已然到了焦安的面前。
其正好快焦安一瞬,将想要出鞘的横刀压了回去,并寒气大盛,逼的焦安不得不,刹那间后退十余步。
其再反观刚刚自家所站之地,已然是一片银妆素裹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即便你们这对奸夫**一起上,你家陈爷爷也不怕!孙媳妇,想要你爷爷我的命,先叫声爷爷来听听!”
比斗嘴,陈丰可不怕在场任何人。
林月儿身上的彩绸,还未到陈丰的身前,其已然将储物袋中的三阴断魂枪抽了出来。
陈丰提枪上挑想要拨开彩绸,顺便再给林月儿来个狠的。
谁曾想他的三阴断魂枪,打在彩绸之上,竟然发出了金石声响,仓促间,陈丰别说拨开彩绸了,差一点其自家手里的三阴断魂枪,就被林月儿震飞了。
若不是陈丰早早在一旁准备了“五重弓鸣拳”,面对乘胜追击,来势汹汹的彩绸,他还真不好应对。
以“五重弓鸣拳”一举将彩绸打回林月儿的身边后,陈丰低头看了一眼,快要愈合的虎口,心中暗道:这娘们儿好大的气力。
也不知道这林月儿练得是什么护身法,那“五重弓鸣拳”就连焦安都不敢硬抗,却是吹不动,打不倒林月儿分毫。
看似薄纸一张的红色护罩,却是坚如磐石,陈丰这一拳打在它上面,就好似打在了百炼精钢之上一般。
“师妹你且退后,让为兄来!”
钱亮也不知用了什么道术,只掐了一个指诀,自身就变成了彪形大汉,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如今他的法衣因为受不了其身形变化,已然尽数爆裂,只留下身水裤还牢牢穿在钱亮的身上。
其再和林月儿说话的时候,身形已然到了陈丰的面前,对着陈丰就是一拳,那拳头妥妥得有沙包大小。
陈丰根本没看清钱亮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钱亮的拳头就已经到了他的脸上。
一拳之下,陈丰径直飞出几十米,要不是恰好撞在了骨柱上,说不得他还要再飞一会儿。
“咳咳……”
从骨柱上摔下来后,陈丰手扶地面,连续咳嗽了数声,将腹中酸水吐了不少。
刚刚若没有风鸣暗劲防护,钱亮这一拳便能将陈丰的头颅打爆。
但陈丰也不是白给的,在身体挨了拳头的同时,其也用风鸣暗劲,在悄无声息间,一举将钱亮甩飞出去。
这样虽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好歹却是拖延了一下时间,没有让钱亮能够继续追击,要不然如此重拳,陈丰纵使有自愈之力和风鸣暗劲,其也挨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