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葫芦个头不大,收取东西的速度却是快得很,只不过三五息间,满满一桶洗澡水,便被其收了个精光。
“公子,桶中之水皆在其中。”
收取完洗澡水的兔耳侍女,连忙来到陈丰身边,双手捧着葫芦,对着他复命。
陈丰从兔耳侍女的手中接过葫芦,随意的在耳边晃了晃,普普通通的“哗啦哗啦”声,此时却让他听得十分刺耳。
“妈的!”
陈丰晃完葫芦,神色大变,身形瞬间而起,惊得在场三位侍女后退数步,齐齐跪倒低头,不敢言语。
“呲!”
因为仓促之间,用力过猛,青鳞侍女手中,还带走了陈丰的一撮狗毛,疼的他不由得呲牙咧嘴起来。
“起来吧!起来吧!与你们无关,去把这葫芦里的水再倒回桶中,顺带将其洗涮干净。”
“诺,诺……”
被陈丰这么一吓,兔耳侍女说话都不利索了,其接过陈丰手中的葫芦,虽然极力让自家镇定,但双手还是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陈丰见此,也不废话,上前一把握住了兔耳侍女的双手,这一举动吓得她立马就要给陈丰再次跪下。
只不过这一次兔耳侍女的双膝却是无论如何也弯不下去了,地上有陈丰的风鸣暗劲做垫板,她哪里还能跪得下?
兔耳侍女见此,神情更加惊恐,双手在陈丰的掌中,是缩也不是,进也不是。
陈丰并未对她多言,只是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好半天,兔耳侍女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陈丰此举的意思,双手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陈丰见此,随即便收回了自家的“狗爪子”,再度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青鳞侍女是个有眼色的人,陈丰刚一坐下,她便立马上前为他继续梳头。
陈丰微微闭上眼睛,悠悠玩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
“情酌”
“适才你的同伴那么怕我,你将我的毛发都薅下去一缕了,怎还敢给我继续梳头,难道不怕我这个妖怪吃了你?”
青鳞侍女情酌闻言,脸色一僵,随即立马恢复如常,只听她柔柔的声音响起,淡淡的回道。
“若奴婢不来,公子就不会吃我了么?”
“哈哈哈……好!有胆色!”
陈丰闻言脸上虽笑,心中却是不悦,他方才只是随口一说,但听情酌的口气,倒是习以为常,看来在这蜉蝣客院中,她们这些下人侍女,还真时常有性命之危。
以小见大,从这些侍女的反应上,陈丰对孙若行的秉性又多了几分了解。
不提手段,单论修为,他还比不过这三位侍女呢!
没有这腰间的执事牌,他别说进不进得来蜉蝣客院,就算进的来,其稍微不小心,就有可能成为别人的掌中物,嘴里食。
这么一想,陈丰刚才的怒气便平息了不少。
那神秘老者给陈丰停供了如此方便,让他能这般享受“软香酥玉”,这葫芦大一些也就不是不能接受了。
反正之前陈丰就要跟着焦安去烁金木泽密地,左右都是为人卖命,神秘老者可是比焦安大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