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望着木婉清,面色带了一抹无奈和忧愁。
望着对方的娇柔的面容,挑挑了挑眉,反倒是无可奈何的解释起来:
“你也不弱啊……”
呼吸之间,酥胸起伏。
木婉清知道花无缺口中的深意,望着对方无奈表情,反倒是嘴角带着玩味。
故作大方地就靠在花无缺的身旁休息。
也不怕花无缺动手动脚。
花无缺就这样搂着木婉清睡了半宿觉。
只是望着对方如同白藕般的玉臂,心中没有起多少邪念。
面色柔和,拉上了床褥盖上替木婉清盖好。
天色微亮放晴,原本屋外的雨滴些消停起来。
花无缺一醒来,望着熟睡的木婉清。
轻轻拂过对方脸颊旁的丝丝秀发,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只是惊扰起木晚清。
木婉清眨眨清凉的美眸,望了一旁亲吻自己的花无缺,默默伸了一个懒腰。
随后,若无旁视地躺在了花无缺的胸口之处。
两人早已习惯,该干的事情已经干了,不该干的事情都也干了。
“起床了,你昨日还告诉我……不想这么早让父母知道!”
花无缺抚摸着木婉清羞红的脸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惊扰起了木婉清的美梦。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快从我的房间离开。不对……糟糕这是你的房间!“
木婉清扶着自己的额头,面色带着思绪。
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迅速记起眼前的房间是花无缺。
心中哀怨。
迅速穿戴好衣服就准备回到自己的屋中。
以防止白天母亲秦红棉敲门询问练武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清冷的眸子恶狠狠瞪了一眼花无缺。
显然昨夜他撕扯自己的黑色亵衣把玩,感觉到衣物上的变形。
但无可奈何的也只能穿上,准备回到屋中再换。
而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我之间已发生这种事情……”
木婉清心中害羞,虽然已经和花无缺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
但是对于她自小恪守女德礼仪和世俗规范。
对于感情这事更是重中之重,并不想让大家认为她是一个不知羞耻、放浪形骸的女子。
说话间,她狭长的美目紧紧盯着花无缺,娇哼一声,带着羞涩。
花无缺自然知道木婉清的想法,朝她摆摆手,便把被子铺在她身上,随后这才穿戴好衣服。
打开屋门,望着面前的美妇人刀白凤。
刀白凤保养的很好,面容秀美温婉,但此刻面容憔悴柔弱,
佩戴着白衣道袍,裸露的脖颈和肩膀微微露出,显出她的美好曲线,令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亲近。
但很快,花无缺回过神来,立马询问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缺,誉儿他今天吃完御医开过的药物,上吐下泻,现在更是高烧不退。
我问御医,但他也束手无策现在没有办法。”
刀白凤面色忧愁,稚嫩白皙的双手紧紧抓住花无缺的大手,痛苦的哀求说道:
“无缺,你是移花宫出身在加上游历江湖多日,见多识广,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誉儿啊,千万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啊……”
刀白凤面色焦虑,不复之前的沉稳冷静。
花无缺感受到手心上的光滑柔意,抬头看着低声喘泣的刀白凤,便安慰说道:
“段誉是我的结拜兄弟,我当然会全力以赴,伯母不要着急就好……”
说话间,他搀扶起羸弱的刀白凤安抚起来。
见她无精打采,想来也是一夜没有睡觉,在精心尽力的照顾段誉。
今早早晨,刀白凤发现喂完药的段誉,情况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