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剑派各掌门虽然知晓刘正风跟曲洋的暗中勾结的事情,但只是传闻,也没有实质证据,自然也不愿意沾染是非。
只有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心中有所依托,这才敢兴师问罪,肝胆对刘正风出手。
派下去嵩山派数名高手,本想以刘正风全家性命要挟,不允许刘正风金盆洗手。
但见自身的手下竟然被花无缺和展红绫打伤。
脸上带了一抹冷寒,眼角激起杀意紧紧盯住花无缺和展红绫。
“刘正风我本欲擒下你全家人,让你老实交代你与魔教中人曲洋之间的恩怨,但见你把我计策识破,我便不在隐藏。
希望你老实交代你和曲洋之间的关系,如若敢胆做出违背我们五岳剑派的事情,休怪我手下利剑相向……”
说话间,左冷禅脸色也不害臊,见自己师弟丁勉被擒。
从人群之中站出,语气冰冷沉重,想拿江湖大义来压迫刘正风。
这话一时激起千层浪。
对于在屋中的过客来说,大多乃是刘正风平日交好的友人,知道他乃性情中人,但没有想到会跟日月神教牵扯关系。
当初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联合抵制日月神教的入侵。
双方打斗造成的恩怨血仇连绵数代,让每一个五岳剑派之人铭记于心。
刘正风冷眼扫过众人,见一众的五岳剑派有人面色淡然,心中好像早已知晓一般,以及有左右顾盼、见风使舵的人,心中升起一股怒意。
随即,眼中放下冷芒,面对左冷禅的逼迫说:
“左冷禅,枉顾你是嵩山派掌门,竟然做出如此无耻下流之事!”
左冷禅狠厉威胁说:
“你想安然退出江湖,好,我们五岳剑派需要你带回来魔教长老曲洋的首级来证明!”
刘正风与曲洋因音律结交成为至交好友,这才准备金盆洗手,不再插足那江湖之事。
见左冷禅如此逼迫,心中满怀恨意,便不再应允。
只有左冷禅冷笑一声,显然早有料到这种情况。
五岳剑派其他三派掌门见状,望着刘正风如此行事的态度,这才肯定下来,他跟日月神教之间的存在勾当,原本劝阻的眼神也收回了起来。
“你这是威胁我!”
刘正风咬牙启齿,目光环顾四周出现的骚乱,凝神望向左冷禅。
“你乃五岳剑派中人,衡山派多位掌门豪杰死于日月神教魔人的手中,恩怨情仇纠缠多年。
你非但不铭记于心,我还从你徒弟口中知晓,你这月每回半夜就在衡阳城郊外与魔教妖人曲洋相见厮混,你又该作何解释!”
左冷禅冷眼朝着衡山派一众的师兄弟望去,言语步步紧逼。
其中刘正风的弟子面色羞愧,涨红的脑袋缓缓低垂下来,显然是他出卖了刘正风。
“你,你……”
刘正风气得心口一疼,断然没有想到会有弟子出卖自己,面色心寒。
“师傅,那曲洋本身就是魔教中人,我们衡山派是名门正派,又怎么能跟魔教妖人来往,
杀了他才能把表明我们衡山派的忠心,徒弟也是为师傅好……”
徒弟强忍着羞愧之意,压下心头骚动,忍受着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高声辩解说道。
说话间,他手中掏出利剑,蓦然就朝着师傅刘正风暗算起来。
刘正风也没想到对自己恭敬温顺的弟子会如此大逆不道,疼痛地心口激起一股凉气。
随手就挡住徒弟的攻势。
众人心头一惊,目光谨慎注视着一切,难免望去左冷禅,不知道他使用何种计谋让刘正风的徒弟做出如此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