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往杯子里瞅了瞅,又抬眼看了看沈渡,不怎么想喝:“我没感冒。”
“我也没说你感冒,”沈渡把杯子怼到他唇边,“这是预防感冒的,不苦,甜的。”
“哄鬼呢?”司南挑了下眉稍,往后撤开一截距离,“这味儿闻着都苦,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挺牛。”
“喝,”沈渡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一脸你不喝信不信我给你灌下去的表情。
司南接过杯子,犹豫了两秒,皱着眉喝了。
“有那么苦么,”沈渡接过杯子,仰头喝了点儿底,苦味从舌尖传来的时候他手一哆嗦差点儿把杯子扔出去,拧着眉毛看司南,“真他妈不是人喝的。”
司南舔了下嘴角,心说不是给人喝的你他妈不也给我喝了么。
“想吃什么,”沈渡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晚上我做饭。”
“你会做么?”司南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不信任。
“不会,”沈渡说,“但是我能学啊,简单的应该没问题。”
“简单的是指什么?”司南曲起腿,仰着头看他。
“蛋炒一切,”沈渡下巴一抬,没给司南反驳的机会,转身上了楼,抱了个被子下来,把司南裹成一个粽子之后满意的拍了拍手,“等着吧,你看会儿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