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与玫瑰重逢 礼也 0 字 2022-01-04

再次回家的心境截然不同,简皎月一个人往前走,身后的裴书临拎着一大袋东西跟在身后,保持着间隔两步的距离。

到按过密码锁,她转头:“你把它们放冰箱里去,我先去洗澡了。”

外面风大,北风吹得人脸都是麻木的。

从客厅的落地窗那看,万家灯火在夜间似乎点燃了帝都。

进到室内,她穿得繁琐,被闷出一身汗。

站在浴室大半天,才发现往浴缸里放的是冷水。捣腾好久,水流声哗哗不停。

简皎月闭着眼睛在朦胧热气间放空自己,即使知道待会儿要发生什么成年人的事也没太多感想。

她这些天总想着自己该主动点吧,不管裴书临还介不介意以前的事,但她现在想弥补。

裹着浴巾出来时,裴书临正在衣帽间那卸手表。

自从简皎月上回说过她衣服太多之后,这男人几天之后让人过来把隔壁那间小客房打通了,于是她多了一整面内嵌式收理柜。

裴书临转身,对上她乌沉沉的眼珠。下一刻,居然就直接当着她面解衬衣扣子了。

简皎月眼神有点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伸手想帮他。

他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往下:“连我洗澡都等不及?”

这话听上去真熟悉,简皎月知道他在揶揄自己。踢开鞋,踩在他脚背上:“你不是喜欢我陪着你吗?我陪你一起洗。”

“怎么陪?”他说这话时面不改色,仿佛一个小时前开着雅俗共赏玩笑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简皎月大概是魔怔了,眼前只有他颈部线条和起伏的喉结。

她一直对裴书临的脸没什么抵抗力,学生时代是这样,现在也常是如此。

她不自觉地捏着手指,低头:“怎么陪,你不是更有经验?”

至少,该比她有经验吧。

裴书临声音低沉几分,好整以暇看她:“谁教你的乱冤枉人?”

这话的意思到底涵盖在哪个范围?

简皎月突然没有勇气问他交往过几个前任的事,她倏地又想解释解释之前被误会的曹裕,却又怕他不是很关心。

“再洗一遍?”他拦腰把人直接抱起,进了浴室。

唇被吮咬得发烫,她自找的。

裴书临身上还残留着淡淡酒香和凛冬的气息,漆黑眸子里染着深沉的情.色。

惊慌过后,是半推半就的迎合。

浴室的镜子全是雾气,他伸着胳膊撑过去。雾状液化成水珠,被渐渐烫融,一颗颗掉落在白玉瓷板上。

……

简皎月从汗涔涔的酸麻中睁眼,看见镜中的自己咬紧下唇,眼尾泛着泪光,脸上绯红难消。身后男人偏着头,下颔线条凌厉流畅,密密麻麻地吻在她颈窝,啃噬她细白的后颈。

她头发随意散落背后一侧,贴着光洁裸露的背和胸膛。

垂下来的一小撮发尾一下、又一下晃动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背被扫得发痒。

画面让人血脉偾张,简皎月直接闭上眼选择装死。

“继续看。”他注意到她的动静,偏要出声,湿润的指腹点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舔着她耳廓问,“不好看?”

“不好——”话被冲散在喉间。

时隔几年,她对男女之事没点长进。而裴书临轻而易举就能让她狼狈不已、眼神失焦。

额头相抵,睫毛都被润湿。

他贴着她耳朵,不紧不慢。嗓子哑得如同沙砾在贝壳里摩擦,压抑地掐着她下巴亲:“怎么这么会哭?你总哭。”

“轻……”简皎月呜了几声,掐着他手臂直接骂粗口,“你他妈到底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这个问题无关其他,完全是对他技术的赞美。

可裴书临没听出来,叹口气含着她的颈细细磨:“我的女朋友,不是只有过你吗?”

这种时候的话,不该信的吧?

可简皎月还是信了,带着点存攒很久的歉意回吻他,乖软得过分。

她的回应和逆来顺受只会让裴书临更难忍。

一个晚上反反复复,简皎月如同一条涸泽之鱼。花洒之下,她嗓子依旧感到干涩,在一波波浪潮里簌簌发颤。

情到浓时,简皎月哭出声,腰被按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