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也是更。
明日,乃闭营休士以观其变,知贼意稍懈,乃潜夜勒兵,鸡鸣,驰赴其陈,战至晡时,大破之,斩梁,获首三万级,赴河死者五万许人。
角先已病死,剖棺戮尸,传首京师。
十一月,嵩复攻角弟宝于下曲阳,斩之,斩获十馀万人。
即拜嵩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
嵩能温恤士卒,每军行顿止,须营幔修立,然后就舍,军士皆食,尔乃尝饭,故所向有功。
张曼成馀党更以赵弘为帅,众复盛,至十馀万,据宛城。
朱儁与荆州刺史徐璆等合兵围之,自六月至八月不拔。
有司奏征儁,司空张温上疏曰:“昔秦用白起,燕任乐毅,皆旷年历载,乃能克敌。儁讨颍川已有功效,引师南指,方略已设;临军易将,兵家所忌,宜假日月,责其成功。”
帝乃止。儁击弘,斩之。
贼帅韩忠复据宛拒儁,儁鸣鼓攻其西南,贼悉众赴之;儁自将精卒掩其东北,乘城而入。
忠乃退保小城,惶惧乞降。
诸将皆欲听之,儁曰:“兵固有形同而势异者。昔秦、项之际,民无定主,故赏附以劝来耳。今海内一统,唯黄巾造逆。纳降无以劝善,讨之足以惩恶。今若受之,更开逆意,贼利则进战,钝则乞降,纵敌长寇,非良计也。”
因急攻,连战不克。
儁登土山望之,顾谓司马张超曰:“吾知之矣。贼今外围周固,内营逼急,乞降不受,欲出不得,所以死战也。万人一心,犹不可当,况十万乎!不如彻围,并兵入城,忠见围解,势必自出。自出则意散,易破之道也。”
既而解围,忠果出战,儁因击,大破之,斩首万馀级。
南阳太守秦颉杀忠,馀众复奉孙夏为帅,还屯宛。儁急攻之,司马孙坚率众先登;癸巳,拔宛城。
孙夏走,儁追至西鄂精山,复破之,斩万馀级。
于是黄巾破散,其馀州郡所诛,一郡数千人。十二月,己巳,赦天下,改元。
豫州刺史太原王允破黄巾,得张让宾客书,与黄巾交通,上之。
上责怒让;让叩头陈谢,竟亦不能罪也。让由是以事中允,遂传下狱,会赦,还为刺史。
旬日间,复以它罪被捕。杨赐不欲使更楚辱,遣客谢之曰:“君以张让之事,故一月再征,凶慝难量,幸为深计!”
诸从事好气决者,共流涕奉药而进之。
允厉声曰:“吾为人臣,获罪于君,当伏大辟以谢天下,岂有乳药求死乎!”
投杯而起,出就槛车。既至廷尉,大将军进与杨赐、袁隗共上疏请之,得减死论。
诺大一堆古言,周看的刚津津有味,心里很想带兵去混混,但此时黄巾己没了,更别提周过不来。
周一边看的,周另一边的心里,却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公元184年,黄巾就被平定了,可是为什么东汉还会灭亡呢?
但这个问号刚提出,就被周自己解决了,因为答案己经给出了,灵帝死了,两个幼帝还不足以服众。
周一边想着,一边点开了“湟中义”事件,相比起东汉灭亡,他更好奇这个,因为他就在凉州。
北地先零羌及枹罕、河关群盗反,共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李侯为将军,杀护羌校尉泠征。
金城人边章、韩遂素著名西州,群盗诱而劫之,使专任军政,杀金城太守陈懿,攻烧州郡。
初,武威太守倚恃权贵,恣行贪暴,凉州从事武都苏正和案致其罪。
刺史梁鹄惧,欲杀正和以免其负,访于汉阳长史敦煌盖勋。
勋素与正和有仇,或劝勋因此报之,勋曰:“谋事杀良,非忠也;乘人之危,非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