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世之中诸多邪神突然冲击中土阴世,逼得这两位人族大能,无法离开自家神域。
帝丹朱看着外界源源不断的冲击而来的邪神、鬼神,面色微变道:“地母为什么没有动手?”
帝丹朱话音刚落,就见到地母所在的方向升起一道厚重、污秽、神圣、浑浊、清圣的气息,此刻那一道气息上的污秽和清圣正在一点点的褪去。
帝丹朱立刻知道地母暂时是没法动手了,但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个人。
“大禹又去了哪里?”
“夏朝是他子嗣建立的国度,这家伙去了哪里?”
面对帝丹朱的问题,帝舜的面色有细微的变化,似乎想到了什么。
同时,帝丹朱的疑惑,也是九天之上帝喾的疑惑,周身日月光辉凝固,宙光长河虚影不在流动的他,眼中浮现出种种未来景象,最后他在血海之中,看到了被无数血光压制住的大禹王。
‘他什么时候跑到血海当中去了?’
帝喾不断回忆,猛地想起来,大禹王是在履癸上位之后,特地去了一次阴世,而后才失去了消息。
‘我们的记忆被影响了?’
帝喾脑中第一时间闪过这个念头,但虚空之中却传来一声轻笑,其声正是先前镇压他的声音。
“没有哦!你们的记忆都是完好的,只是我将阴阳两界的边界线,简单的分割了一下,让过去和未来的概念出现一点点的模糊。”
帝喾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对方的做法等同于在阴阳的边界线上,开了一条模糊过去和未来的道路。
大禹王在进入阴世的时候,等同于陷入了一段宙光模糊的阶段。
他可能前往过去,也可能到达未来,但唯独不存在于现在。
加上这种干涉源自于天帝,又有夏朝帮忙打掩护,作为同大禹王联系不算密切的帝喾,才会忽视他不存在的这一问题。
‘我等察觉不到问题所在,是因为大禹同我等联系不大,但帝舜为什么从来没有提问过?’
帝喾眼中浮现出一丝丝的怒气,但很快他又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反应过来,帝舜应该没有问题。
他的眼中浮现出一只形似老虎,毛像犬,脸似人首,腿如虎,嘴里还长着野猪一样獠牙,一丈八尺长的尾巴在身后不断摇晃的怪物。
‘当初,让梼杌去找玉宸,你插手了?’
“这件事情,我没有插手,只是他死的太巧合了,我顺手拿来用了一下。作为同大禹关系如此密切的存在,其概念虽然无法代替大禹,但用来暂时迷惑你们还是足够的。不得不说,玉宸虽然时常会做一些出乎我预料的事情,但他的特殊性,也注定了你们难以把控。”
“只要利用的好,他的许多行为,同样会干扰你们原本的布局,让我占据更多的优势。”
虚空中的声音,带着笑意,回应帝喾的问题。
“你也不用想着其他人来帮你,星母现在正在摄取元炁,塑造更多无主的星辰,并且让自己的子嗣开始凝聚神位,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地母那家伙,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摆脱我的压制,清理身上过去死亡留下的污浊和秽气,以及我留下的天之神力。她现在连阴世之中的那些鬼神都不怎么管,短时间里是不可能空出手,帮助你们的。”
“至于其他古神,通过先前仙道的试探,也大多做出了选择,选择我的,已经和打算帮助你们人族的斗了起来。现在让我看看,你们人族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
帝喾眼中闪过一重重未来景象,但下一秒却全部消失不见,他清楚自己虽然是宙光之神,但此刻一身神力都被对方压制,探索的未来都在对方的眼皮底下,受到的影响太大。
比起想那么多,倒不如直接动手。
一道青光从帝喾身后浮现,向内收敛,化作一枚种子,而后环绕帝喾的日月再次转动,宙光长河虚影改道,注入种子坐在的地方,使其生根发芽,化作一棵郁郁葱葱的古树。
这古树扎根于现在,繁杂的根系包容了无穷的信息,代表了过去留下的影响,中央的主干代表了已经确定的过去,以及沉淀的历史,顶端的枝繁叶茂的树冠,则代表了不确定的未来。
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绿叶菁菁的树枝生长出来,每时每刻,也都有无数的枝叶从树冠上掉落。
“这古树有一点玉宸的痕迹,又有一些当年建木的痕迹。这就是你的底牌吗?倒是让我有些……嗯?”
那声音刚开始还非常平淡的评价着帝喾造化的古树,压着其周身日月和长河再次陷入停滞,但下一秒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惊讶:“青帝?”
“您以为,我为什么会被尊为青帝?”古树的根系之中升起一缕缕清气,环绕在帝喾周围的日月和长河又一次恢复正常,并且这一次,其形象有了细微的变化,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尊生有龙角,人身而龙尾的神祇虚影,出现在帝喾的身后,护持这那古树的生长。
伴随着古树定住压力,另一边被棋盘困住的帝尧四周宙光转动,却是其动用宙光的力量,加速了棋盘内的流速,在外界不过几个刹那的功夫,将那一个个棋子世界稳定,救赎了内里的生灵。
破开棋盘的帝尧来到帝喾身边,一同看护古树。
ps:日常求订阅、收藏、月票和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