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宸也明白对方的依仗,本着拖延时间的想法,指着北方的绝剑道:“伤了你的剑器名唤绝,位于正北方,太阴位,五行属水,四大属火,最善变化,能以无穷变化,借无穷能量,演化太古混沌,吞食同化一切。”
“水火之剑?”
帝使看着绝剑皱眉,摇头道:“你这剑器变化无穷,能入虚空有无,入秘之又秘,可藏宇宙罅隙,归隐之又隐,称之为太阴神剑,倒也无差。属水之说,依照方位和太阴外显之象,倒也能理解。”
“但你这剑器四大属火,却是荒唐,四大之说本使也是听闻一二,为地水火风,但此四者不过是物质性质变化,所谓火大不过暖性,作用为热变。”
听闻帝使的话语,玉宸面色不变,笑道:“将四大放在物质之上,却是将其想的太过简单。地者有形有质,水者无形有质,风者无形无质,火者有形无质。若是将地者,视作物质一流,你觉得其余三者代表的是什么?”
帝使面色微变,他隐约明白了玉宸这四柄剑器显化出的种种能力恐怕只是某种能力的外在表现,真正代表的含义,还在他想象之上。他想要开口追问,但他胸口的伤痕却像是火焰一样燃烧起来,迅速向四周传递。扩散。
帝使本能的做出应对,而他这一动,伤口之中的剑气随之变化,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演化出种种克制之法,将其同白象的联系彻底斩断。
‘他刚才还拨动了宙光?是针对我,还是针对伤势?’
作为夏朝的帝使,他经历过的战斗远比一般人多得多,根据身体的变化,他立刻明白自己的时间感被玉宸扭曲,刚才对话花费的时间,远在他认知之上,这才会导致身体伤势的变化,出乎他的预料。
同时,帝使也明白,自己失去白象这个“人质”,在和玉宸对立,不过是找死。他心念一动,默念了一个名号,打算借助某种力量遁入虚无之中,回到本体,将玉宸的信息传递出去。
但一声剑鸣不知道从何处响起,四周宙光流速瞬间错乱,而后虚空之中又有一柄剑器浮现,其上似有幡旗抖动,咒力化作红光闪烁,剑器轻轻一抖,一缕赤色剑光落下。
见到那剑器的瞬间,帝使心中便升起诸多杂念,等到剑光落下,他想要躲避,但那红光充盈四周虚空,毫无躲避的地方,他陷入不可遏制的混乱中。
而在他彻底混乱之前,玉宸的声音也是幽幽传来:“此剑以咒力为根基,可称之为咒,位于正南方,四象属于太阳,五行属火,四大属水,表现是光明正大的引导,无孔不入的诅咒,能借此指引终末,腐化一切有序之物。”
“其实,刚才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变故,斩伤你的时候,四柄剑器我动用了三柄,所以这剑器的力量,你或许会觉得有些眼熟。”
看着帝使,玉宸站立在唯一一柄没有动弹的剑器边上,斩断一切可能出现的变化,将帝使这一点分神的未来定死,看着他在重重红光之中,被消磨的只剩下一点混乱的灵慧。
而后,玉宸屈指一弹,四柄剑器重新遁入虚空,稳固四方,方便他截取命数,救度青狮和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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