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传说诞生的鬼若是夺舍降临,那也是假的,唯有象赢河姬这样以实力大损为代价脱离极网降临极陆的,才是真正的“传说”。因此,赢河姬想知道胡山雕需要什么,如果胡山雕需要的是栗广野,那就把惟父传说信息与栗广野进行分离。
如果胡山雕要的是惟父传说信息,那就在分离掉惟父跟栗广野后,消耗外卦知识点对惟父传说信息进行复制,复制完后将惟父放走,这些信息会自动被极网汲取。但如果胡山雕要的是栗广野跟惟父的融合体,那就难度非常高了。
“如果将之炼制为惟父印呢?”
赢河姬对于“法印”的认知很浅薄,但她知道“惟父”并不一定就是“鬼”,惟父的形态就是算是块石头也行,重点在于“惟父”的“存在”。但“存在”不是摆设,也不指着一块石头说,你以后就是惟父,“存在”是保存着完整“惟父”的传说性。
如果胡山雕的“惟印”保留着所有传说信息,那这个印就是“惟父”,需要它出场时,它就能出场。而胡山雕在发现吞噬有风险后,就改变了思路,只是要将两个石室炼制成“法印”,就需要赢河姬相助,只有赢河姬才能“软化”两间石室。
石室外发生了什么,栗广野一无所知,但他知道不久前自己有“脱困”的机会,只不过这个机会他无法抓住。栗广野融合了“惟父传说”,自然也清楚自己脱困的关键在哪里,那不久前石室的松动就肯定是那所谓的“赢河母上”也在附近。
但“赢河母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只是松动了石室后就再无动静,栗广野在石室内大声吼叫,结果只是徒劳。当石室再次松动时,栗广野再次激动,他仿佛听到了歌声,不,不是仿佛,他确实听到了歌声。
不得不说星君们是“小黑屋”能手,大量星君被囚禁几百万年也没有变成蛇经病,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拥有信息量庞大的魂月。但若是被极宙转化的话,这种状态也就无法持续,没有命光、命体,一旦没有食物补给,躯体就会死亡,没有躯体的命纸也就很快消散。
栗广野还保留着纯粹,区区十几年的禁闭对他没有影响,但该激动还是要激动,毕竟,栗广野又不是受虐狂,有自由的机会也是不会放过的。但他的激动注定要转为悲伤,他发现歌声虽然让全封闭的石室松动,却另一股令他“命纸”颤栗的力量随歌声渗透进来。
“法印祭祀?谁?是谁?”栗广野在石室内咆哮,但咆哮无法解决他即将被那股力量“献祭”,一旦法印祭祀完成,他跟石室都将被“祭祀仪式”炼为“法印”。
如何自救?
栗广野一脸灰败,他无法自救,他也会“法印祭祀”,也自然知道破坏“祭祀”的话,一靠外力,一靠自身。“祭品”也不是没有逆袭的可能,但前提是“祭品”本身实力强大,这种强大即需要超过主持祭祀仪式的“主祭”,更要超过“祭祀仪式”。
栗广野很绝望,他的一切能力都被石室所禁锢,尽管石室如今有所松动,但他的实力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恢复,更何况,他就算拥有超过“主祭”的实力,却不具备抗住“祭祀仪式”的实力。
祭祀自然也有高低之下,采用的仍然是玄宙时代的“天地、规则、罡煞、洞天、福地、秘界、三鼎、小境、基础”设定。规模、祭品、祭坛、主祭等等都是影响“祭祀仪式”等级的因素,也就是说“祭祀仪式”流程是一样的,规格不同造成的效果差别。
极宙抹灭玄通链并将其转为纯理论的“玄学”,但唯有“祭祀与法印”无法抹灭,因为祭祀与法印是来源于“地球洪荒”,也就是说这两种玄通并不属于这片宇宙的。在玄宙时代,祭祀就连普通人都能够在财富支持下完成并有效果。
但极宙抹灭玄通链,使得祭祀与法印只有特定者才能使用,也就是保有“本体”的星君才能进行。另外,具备特性的人也可以使用,只是祭祀规格,法印等级都很低,基本上就是“基础、小境,三鼎及秘界”。
极宙对祭祀与法印并没有排斥,胡山雕也就敢用“法则规格”的祭祀,栗广野也因此感到绝望。而这场“炼印”祭祀的时间持续较长,栗广野也在绝望中痛嚎,九天九夜后,栗广野、惟恐套装及两间石室化为一枚“印玺”。
“惟城印”成功当即,胡山雕就遭到三波极劫的洗礼,以“栗广野”为祭品的祭祀仪式,触犯了“极律”;也就是说没有威胁极宙的“生存与进化”,但违背了极律。这其实属于将危险扼杀于摇篮的一种操作,也就是能引发极劫的,都具备升级为威胁极宙生存与本能的潜力。
也因此,胡山雕毫不担心这三段极劫的降临,这种极律惩戒形成的极劫,算不上真正的极劫,警告意味更多一些。当然,律劫的降临也会将九州王廷的目光吸引过来,胡山雕对此同样也不担心,他早就做了各种封锁施措。
只是胡山雕的表情却没有成功后的喜悦,因为惟城印并不算真正的成功。
惟父类似于土地公的设定,但只负责那些农耕土地,那些山林、湖泊等等就不是惟父的职权。也就是在赢河系列传说中,惟父是土著们虚构出来让自己土地肥沃的传说,用“地利系”毕业的大学生“刁小东”的话来说,惟父就是“地力恢复”的职权。
古代肯定没有化肥之类的,地力也因此会不断流失,但耕田就那么多,也不可能种一年换一个地方,也就希望出现一个能够年年恢复“地力”的传说,惟父传说也就出现了。
缪学友坐在被喊为吉普的半械车上,心情是即欢喜又恐惧,欢喜是自己的“裂疆”专业终于能派上用场,恐惧自然是此次大概率“有去无回”。
缪学友不禁想起自己五年前入学时,校长的发言,校长“裂疆,要嘛分裂自己国家的疆域,要嘛分裂他国的疆域,但不管是哪一种,裂疆玄学毕业生都需怀有死志。”
裂疆其实是专业领域较为广泛的专学,谈判、调解、外交官等等都适合“裂疆专业”,缪学友从九州到兕角大陆“扎巴格勒”势力是“实习”。其实也不一定就要来战乱大陆实习的,主要还是缪学友的家庭经济,也因此,即能实习又能赚钱的战乱大陆就成了首选。
扎巴格勒局势崩坏时,缪学友也是频频外访,试图用自己的专业争取一些对扎巴格勒有利的,但扎巴格勒势力自身出了大问题,缪学友没死在敌对势力的地盘也算是命大了。此次前往惟民市则更刺激,大佬雕要求他向惟民市的扛把子“骆承祥”提出购买地盘的提议。
下惟西村的动静频频,骆承祥心中的疑惑也越积越多,得知下惟西村派出团队前来拜访时,骆承祥第一时间接见这个团队。团队的队长居然是个小年青,还是普通人,骆承祥心中不悦,但感知到陪伴者的实力后,骆承祥的不悦消失无踪。
骆承祥呆若木鸡的坐在上位,而他势力内的精英们也是目瞪口呆,某位反应比较快的精英回过神后,大吼道,想买下惟民市,你们有这么多钱吗?
缪学友属于下场前紧张的要死,下场后就无畏生死的人,他的导师也说缪学友是天生的“裂疆者”。此时已经忘了恐惧只有刺激兴奋的缪学友,一脸傲然的转向那个说话的精英,“不提其它,就说收益,怀民市扣除所有开支,每年收益只有4000余万极龙币,100亿极龙币的话,你们需要多少年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