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回来了？”
“因为我不是会议的主角。”刘欣欣将外面的衣服脱掉，推开浴室的门，就走了进去。
“你已经连续一个月了。”
“没感觉到明显效果，我还需要继续研究。”
智子没有再说话，捡起地面的衣服，走到了阳台上，然后放下衣服，向游戏室走去。
她连接网络，进入了虚拟世界。
此时，刘欣欣若看到那电脑画面中显示的东西，肯定会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停止呢！］
［你应该很有魅力才对……你可以换其它方法。］
［谢谢，但我想不出方法。］智子不需要接触键盘，所以字符输入的很快。
对方回答的速度很快，应该也是一种智能设备。
［你也许可以试着帮他。］
［不行，那样很危险。］
［是吗，可以使用暴力吗？］
智子沉默了一下
［虽然模拟了139次都失败了，但我会考虑的。］
她若有所思的，退出了虚拟世界。
浴室中。
刘欣欣躺在装满水的浴缸底部，从水下盯着天花板上的计时器。
他在测试自己能在水中憋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就到了25分钟。
没感觉？
不对，明显能感觉到大脑缺氧了。
数字到了26：00。
哗啦
刘欣欣探出头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智子听到了水声，将换洗的衣服拿了进去。
“你的极限是18分25秒，这实验结果很明显，已经没有必要再做了。”
刘欣欣点了点头，说：“虽然有误差，但是我的身体确实出现了一点变化。”
他指的是感染了zeus病毒后。
“根据173万例临床表现，感染者痊愈后，其身体未发生任何异常改变。”
“我这个怎么理解？”
“无法理解。”
“是吧？你获取的信息不一定都是有用的。”刘欣欣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根据zeus病毒携带的基因总量，人体会产生近十万分之一的变化，这种变化是绝对的，现在来看，应该是体现在呼吸上。”
“十万分之一，会很明显。”
“是吗……不知道是皮肤吸收体内的二氧化碳，还是皮肤能吸收水中的氧气，也许这还只是个开始。”
刘欣欣并没有对自己身体产生了变化而担心，他知道，自人类进入工业革命后，人口基数突然增长，基因改变的速度每年都在增加。
加上疫苗、抗体等人为因素改变，现在的人类与两百年前的人类，相差了至少0.7%，超过了过去10万年进化程度的5倍。
“进化”是人体基因库选择最优的基因传承下去的结果，这与外形无关，只与适应性有关。
生命的外形，是为了适应环境而产生变化结果。
生命的适应性，是为了征服环境而进化的结果。
例如：生命从海洋迁徙到陆地、人类的祖先从树上下到地面、近代征服了天空、我们踏向了幽深的宇宙，都属于进化。
这十万分之一的差距，对于现在社会的人类的进化方向来说，可有可无，毕竟作为一个陆地上生活的人，不大可能再到海里嘻戏了。
想到这，刘欣欣呆住了。
“你怎么了？”
“没事。”
“？？？”
智子看着失神的刘欣欣，不禁有些困惑。
门关上了。
“你没事吧？”智子在门口站着。
“没事，让我静静。”
“嗯……”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到了第二天早上。
若不是一缕阳光撒到了智子的脚上，谁也不知道她已经在门口站了16个小时。
房间里的刘欣欣，一直盘膝而坐。
“想不通……”他喃喃着，望向远方。
进化的第一选项就是择优，如果没有用，基因便不会如此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