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反正早晚都是我媳妇。
陈爱国在心底为自己打着气。
“你也知道我老爹很喜欢你,对吧。”
“对啊,陈爷人很好的。我娘说当年生我的时候难产,要不是陈爷帮忙,我肯定活不下来了。连陈度雨名字都是陈爷起的呢!说是取自“几度夕阳沁绿影,一念红颜醉雨声”,陈爷说我五露俱全,将来肯定是个大美女,希望我可以“度雨”,平安一生。多好听的名字,我娘说你们是我全家的恩人呢!”
度雨越说与激动,小脸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个,做我媳妇吧?”
陈爱国憋了半天,终于以一种比屁的更大一点的声音把话清晰地表达了出来。说完,就赶紧把他那张已经滚烫的黑脸给捂了起来。
度雨听见陈爱国的话明显一愣,旋即小脸也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眼神很是凌乱的四处乱瞄着。虽然村里的孩子早当家,但是对于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来说,这种事实在是太羞人了。
“那个,我愿意啊!”
半响,捂着脸,正在心里祈拜诸天神佛的陈爱国听见度雨有些怯弱但明显很坚定的回答猛地一下把头抬了起来。
“那你是我媳妇了,以后不准问陈大鹏要铅笔”
陈大鹏是陈家村村长的儿子,据说当年红军解放这里的时候,陈大鹏的老爹就跟着队伍打天下去了,多年后,带着陈大鹏他爹和军队开的委任状回到了村子。等到陈大鹏的老爹因为战争时落下的病根时常发作退了下来后,陈大鹏他老子仗着早年在外面读过几年墨水自然而然的成为第二任村长。以现在的话来说,陈大鹏是名符其实的官三代。平常在村里,屁股后面总是缀着一群小屁孩,嚣张的一塌糊涂,陈爱国早就看他不爽了,而且他还经常找些借口和在陈爱国的心中早已内定的媳妇陈度雨说话,这实在让他无法忍受,只要一见到他,陈爱国总会本能的摸块路上的石头疙瘩在手里。刁民陈爱国,他竟然在如此重要的第一时间提了这么个要求,连听着的度雨都愣了半刻才小脸轻笑起来。
“是啦!以后都听黑蛋哥的。”
度雨盯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中不时冒着凶光的陈爱国,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觉得有男人味。至于那个黑蛋哥口中的官三代,谁在乎他呢?要不是怕浪费黑蛋哥手中的铅笔,她实在是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那你,以后得听我的。”
“知道了。”
“那我得亲你一下。”
“为什么?”
“嗯~?*说过,亲完才是媳妇。”
陈爱国憋了半天,挑了个撇脚的理由。
“那好吧.”
度雨轻轻的把眼睛闭上,虽然她说得很随意,但是她那正飞快跳动长长的眼睫毛还是透露了内心的紧张。
此时的陈爱国比她更紧张,看着闭着眼的度雨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陈爱国激动的眼都红了!毕竟他还是十二岁的纯情小处男啊!
“我要亲了啊。”
“嗯。”
闭着眼的度雨点点头。
不过,就在陈爱国的嘴要够到那白皙粉嫩的脸蛋的时候,一声熟悉异常的粗壮嗓门从身后传来。
“黑蛋哥!哎呦,黑蛋哥,我可找到你了。我一猜度雨就跟你在一起。”
有些一身不符合年龄的精壮肌肉的铁蛋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似乎屁股确实被打的不轻,并没有一下做到草地上,而是侧着身子直接在陈爱国的旁边半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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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綠的气氛被这搅屎棍子一棍子搅得支离破碎,要不是这家伙将来是自己的大舅子,陈爱国连干掉他的心都有了。看着一旁正襟危坐的度雨,陈爱国知道今天是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