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不止吧？
可圣道境以上，还有境界么？
混沌之中最强的也就九个圣道境而已，如果还有更强的话，那是混沌之外？
混沌之外又是什么光景？
一时之间，陈牧羽居然有种被套了娃，无休无止，学无止境的感觉。
开始修炼吧。
陈牧羽沉下心来，不管系统来自何处，但至少现在，这个废品系统对他来说帮助依然很大，这是能帮他在混沌之中快速崛起，安身立命的东西。
它从哪儿来，为何会找上自己，陈牧羽不是没有想过，可想又有什么用呢，一点线索都没有，他连猜都不知道从何猜起。
所以，既然无从猜起，那又何必猜呢，庸人之扰，杞人忧天。
等自己足够的强大了，迟早会弄清楚这一切。
……
陈牧羽开始凝练鸿蒙精气，取出鸿蒙钟，开启时间加速，将2200万缕鸿蒙精气，完全凝练成至道鸿蒙精气。
一共两万两千多缕。
因为有时间加速，所以实际花费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当陈牧羽选择使用系统领悟功能的时候，却发现在鸿蒙钟的时间加速影响下，领悟功能无法使用。
无奈，只能收起鸿蒙钟。
想想也是，鸿蒙钟时间加速上亿倍，如果能和系统领悟功能叠加使用的话，那岂不是分分钟就能达到神帝境九段了？
没有过多的在意，陈牧羽把从天目那儿得到的三道稀有本源取了出来，先把这三道本源法则领悟了再说。
领悟了空间法则，陈牧羽对稀有法则的强大是深有理解的，那可比普通法则对实力的增幅强大了太多。
吞噬，恐惧，禁锢！
这三道法则，一旦领悟，陈牧羽可以肯定，绝对能带给自己超过一段境界的力量增幅。
财富值-1000，吞噬法则领悟成功。
财富值-1000，恐惧法则领悟成功。
财富值-1000，禁锢法则领悟成功。
……
只是片刻，三道法则领悟完成。
陈牧羽只感觉脑海中清明无比，三道从未接触过的法则，此时就好像被他从小学到大一样，理解得无比的透彻。
此时，他自信能不借助任何力量，和神王境七段，甚至是八段的强者一战。
当然，实际增幅了多少，没有和对应的强者战斗过，他也说不上来。
也许增幅了一段，也许增幅了两段，甚至也可能增幅了三段。
不管怎样，力量肯定是提升了。
除了稀有法则，陈牧羽将剩下的法则都过绿了一遍，其中高级法则有233道。
当然是优先领悟这些高级法则了，高级法则虽然不如稀有法则，但是也比普通本源法则强大。
2.2万缕中，出了223道，差不多十分之一的概率。
陈牧羽算了算，如果自己想全部领悟高级法则的话，9999道高级本源法则，按照这个产出率，那就得收集将近10万道本源法则才行。
10万道本源法则，换算过来，就是1亿缕普通鸿蒙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