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既然来了,为了表示重视,我这个妹妹怎么着也该登门,代表爸妈表个态。”
“这……”
“怎么了,二哥?”
“没什么,就是那个她妈……她,有些不待见你二哥……”这话,花睿说得很颓废。
“噗哧!多大点事儿,我二哥可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退缩不前的人。”
“那是当然!明儿我就带你过去!”
一句话,就让花睿打了鸡血般,拍着胸口保证。
看着仅凭三两句话,就把自己二哥忽悠住了的花朝,一旁的霍北尧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特意下厨,做了几样拿手的小菜。
吃饭时,花睿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哦,白天时,想到老孙在医院里养病,我今天就去了一趟。不曾想,老孙居然不在,一问才知道,原来老孙就只在医院住了一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现在下落不明。”
“嗯?他没回来?”
“没呢。”
花睿大口大口吃着菜:“你也知道他家的情况,我还特意托人问了一圈。听说,老孙拿着那笔钱托关系了。至于究竟是托的谁,就不清楚了。”
霍北尧沉默。
“看来,希望不大?”
“听说那帮人依旧没放弃追查老孙。如今的老孙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哦,还有,下午的时候我回来时,之前帮着公证的那位徐大爷你还记得吧?他说,下午的时候,一个自称是老孙侄女的人过来了一趟,把屋子里剩余的东西都拿走了。不过,这屋子也没啥值钱的了。”
可不是嘛!
就剩下一地的碎片和垃圾。
“那行,吃过饭我们就一起做大扫除!”
“行嘞!”
三人说干就干。吃完饭,都拿了扫帚,三人分工合作。一人把不需要的东西搬去了屋檐下堆着,剩下的一些勉强能用的,就单独放到一边。另一个人开始洒扫,花朝就帮着归整那些看起来就是一屋子的破烂。
别说!
这种一看就是住了很多代人的老屋子里,果然有惊喜!
花朝随手一翻,就从那对破烂里,找出了几个瓷器、一些看起来无法鉴别年代的也说不上究竟是啥东西的玩意儿。
因为有之前郝帅卷走的金库里,就有不少玉器,瓷器。眼下再度看到这些,她下意识就将这些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
宁可错过,也不放过。
管它有用无用,先丢进空间里存着再说。
话说回来,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很有些年头了,最起码,也是解放前的老物件了。
还别说,花朝甚至还发现了一对搁在床底下的花瓶。从那细密如晶莹剔透的陶瓷,而布满瓶身的裂纹更述说着此物的不同。
看得花朝心头一跳!
这,不会是哥窑或官窑的瓷器吧?
她拿不准。
却不妨碍她继续查找。许是好运都用光了,剩下的时间,花朝再没有发现。
等把屋子打扫干净,又重新在二楼的两个房间把床摆上,铺上被褥,三个人都累得厉害。
“这床还能将就用,就暂时先不换了。回头等那边有了准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