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超,果然一如历史上所言的一般,又重演了一回。无论怎么样,一向心高气傲的马孟起最终还是受了曹操层出不穷的反间计所激,而那谋士张铭无奈,只得听从马孟起的吩咐,设伏欲将那韩遂斩杀,不过韩遂却在阎行、杨秋等人的掩护下拼死得脱,不过,杨秋战死,阎行受创被俘,马超本欲杀之,幸马岱、庞德、张铭等人费尽了唇舌为阎行开脱,马超才悻悻作罢,不过,也将阎行囚起。等日后发落。
后,带伤逃回了大营的韩遂拢得李堪、成宜等人商议之后,领军降了曹操,曹操大喜,亲自亲寨相迎,合兵一处直取马超,马超势单不能力敌,最后只得领千余精骑败逃往陇西而去。十部联军,已然灰飞烟灭。
不过这一次虽然没有了北方战事帮忙让曹操退兵,可是曹操却也因连年征战,本在濡须口一战落下的病又沉重了起来,不得已,只得班师,而曹操回邺城养病。陈祗心里边稍松了口气,还好,最为重要的是马超攻击的时间很及时,使得曹操不得不拖着病体亲上前线,而如今,曹操病重,不得不引军退走,虽然令夏侯渊引军继续追击,不过陈祗相信,以马超在羌氐等少数民族中的威望,再招出过万精兵来抵抗,顶不住就逃的本事还是有的。
再说了,还有自己安排的暗线在,相信到时候,肯定能把马超忽悠到张鲁的麾下,到时候,呵呵,再让刘备出手,收为已用。陈祗的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丝笑意,而手法不由得微顿,出现了一个错音。
那正在以剑作舞的孙尚香身形亦不由得一滞,回眸过来嗔怪地白了陈祗一眼:“祗郎,怎么你连操琴也不专心,是不是不愿意陪着妾身。”
“为夫哪有,呵呵,不过是见夫人舞剑舞得好,可又生怕用力过了头,倒时候,伤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陈祗手指拂过了琴面,站起了身来笑道,这柄昔日陈祗所演奏过的绿绮,已然作为孙尚香的嫁妆,落到了陈祗的手中。
旁边,赶走了侍妇,正在用那铁烫斗给陈祗烫着衣物的花蛮儿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姐姐,夫君虽然有遮掩错处之嫌,不过,关切姐姐的心思啊,连我这个当妹妹的,也看着心里边吃味呢。”
听得此言,孙尚香方自转嗔为喜,还剑归鞘走上了前来笑吟吟地道:“妹妹少说这样的话儿,夫君这人啊,便是做了什么坏事,倒了他的嘴里边,愣是能说出花来。”
“啧啧啧,瞅瞅,为夫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倒还拿我说起了事来。”陈祗故作惆怅之状,背起了手也走到了花蛮儿的身边:“蛮儿,这些就让下人收拾就成了,用不着你来动手的。”
嗯,烫斗,这种神奇的玩意,在汉朝就已经有了,想想也是,既然是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若是大家伙全穿着皱得跟酸菜似的衣物四下溜跶,怕是这华夏二字也就没了。所以,烫斗这件烫衣服的玩意跟咱们民族的称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花蛮儿抬眸看了陈祗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妾身自幼不喜懂针钱,夫君的衣服,妾身是没办法做的,不过,替夫君烫上几件衣物,妾身也觉得心安一些。”
虽然是小事情,可花蛮儿这话,却说得陈祗心里边暖洋洋地,忍不住伸出了手,握住了花蛮儿的纤手,另一只手又拉住了准备撅嘴的孙尚香。嗯,左拥右抱一番,方自让自己心里边感觉到那种家的充实。
“二位夫人,咱们……嘿嘿,是不是午睡一番?”陈祗涎着脸儿左右一瞅。孙尚香伸出小拳手轻轻地捶在陈祗的胸口处:“一边去,孩子若是有个意外,看妾身怎么收拾你。让蛮儿妹妹跟你去睡会吧。”孙尚香转头望向花蛮儿,笑得也很是不怀好意。
花蛮儿脸蛋给羞得尽布霞色,娇嗔地横了陈祗一前,上前去拉着肚子已然遮掩不住隆起的孙尚香。“小妹可不困,夫君若是困了,自己去睡会便是,姐姐,咱们去看看贞儿给孩子做的小衣好吗?”
“嗯,走吧,贞儿妹妹的手可真巧,做的针线活,姐姐也自愧不如……”两个女了数着戏话,丢下陈祗一人在屋中,陈祗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得,看样子,让这些女人的关系太好了也不行,容易订立攻守同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