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将军,有丞相的信使到。”一位部将上前向夏侯渊言道。夏侯渊微微一愣:“速速传来。”
“诺!”那部将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已然领着那名信使到达,夏侯渊从其手中接过了曹操的亲笔手书,细细查看了一番之后,眉头不由得微松,呵呵一笑:“好好!丞相妙策无双,诸君,我等安守皖县,以待丞相捷报便是。”
“可是将军,皖县于我军无地利可言,骑兵利战不利守,况且,皖县之地,水网密布,若是强敌来犯,如何是好?”一位骑军都尉站了出来,向夏侯渊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夏侯渊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无妨,我等只需在此固守,为丞相固守侧翼,到时,尔等自会知晓丞相的用意。”诸将只得应诺而去,各自去巡查自己的防区,加固城防。
五日之后,刘备大军前锋抵达皖县城外五里处,与夏侯渊的大军隔江而望,眼见皖县城坚,商议之后,最终还是决定不打,而是留文聘为主将,黄忠为副将领军三万,与夏侯渊的守军对持,而刘备,自领主力,往赭圻城而去,与那江东主力汇合,共抗曹军。
不过陈祗不欲见到江东的士卒,以免惹下麻烦,所以,干脆就征得了刘备的同意之后,便留在了甘宁的军中,没办法,陈祗不愿意错过这一场三国著名的大战,虽然地方改了,不在赤壁,而在濡须口,史书上的记载已然将因此而改变,不过,陈祗可以料定,虽然这场大战役的地点有所改变,但这并不会妨碍这场战役的发生。
更为重要的是,当初最大的得利者,已经因曹操的主攻目标改变而发生了改变,此战若是能胜,最大的利益者,非江东,也非曹操,而是荆州。
“鱼!鱼上钩了,快,快把网兜拿来!”陈祗手握着鱼杆,急得直跳脚,边上的孟广美等人手忙脚乱地拿来了大网兜抄进了水里,不多时,总算是把那条咬勾的鱼儿给捞了出来,近尺长的大鱼,看得陈祗喜笑言开:“哈哈!今天的第二条大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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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看黄叙,都已经钓了七八条了,奉这儿也有五条了。您才两条,怎么激动成这样?”边上,正在甩杆的丁奉一脸得意。陈祗不阴不阳地道:“为师钓起多少关你什么事?知道不知道为师现如今才开始学钓鱼,能起杆两条就不错了,哼,枉你自喻水中长大,赤手空拳都能活捉游鱼,怎么还比不上黄叙?莫非汝离庐江一段时间之侯,这里的鱼儿连大名鼎鼎的丁承渊都不认识了?又或者是汝之凶名太甚,让这大江的鱼儿都绕勾而走?”
听得此言,黄叙与邓艾在一旁呲牙咧嘴的偷笑,丁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愤愤地扫了一眼那两个兴灾乐祸的同伴,自言道:“奉说的可是踏浪抓鱼,可没说是用鱼杆钓鱼。”
陈祗装作没有听到丁奉的言语,很是遗憾地看了看那热辣辣的秋阳,若是冬天,要是丁奉敢这么叽歪,陈祗指不定就让丁奉下河去捞鱼了。嗯,谁让这家伙不懂得尊师重道,敢出言相戏。
“哈哈,奉孝当真悠闲,竟然在此悬钓自娱。看得统甚是羡慕啊。”此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和爽朗的笑声。陈祗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中的水渍,返过了身来,望着那胖呼呼的身影。
“啧啧,竟然是士元兄亲临,呵呵,祗有礼了。想不到数月不见,士元兄倒真是越发的身形伟建了起来。”陈祗向庞统施礼之后,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庞统,嗯,却却实实圆了一圈。
听得陈祗的戏言,庞统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自己一眼:“呵呵,贤弟莫要取笑于统了,这些日子,为兄在江东,可是遭了不少的白眼和冷遇啊。”说罢这话,庞统还俯身看了看自己的脚尖,嗯,虽然有些费力,但总算是看到了,这让庞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