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士元兄认得?”陈祗面露喜色,目光殷切地追问道。庞统看到陈祗如此失态,不由得笑了起来:“不曾,不过,统倒是听闻其曾行医于荆北一带,如今,却不知在是不在。”
“哎呀,早知道他在这一带,我就该遣人先寻访一番。”陈祗不由得以拳击掌,懊恼地道。“怎么了,噢,统明白了,奉孝也精通医道,是不是对这位华元化起了结交之心?想研讨医道。”
“正有此意,祗身怀家传医术,不过是小道,久闻华先生行医数十载,活人千万,为人所诵,故尔早有拜谒之心,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向其请救。”陈祗苦笑道。是的,睡圣散也不错,但是,在全身麻醉上的时间太短,用药过重的话,引发不测那就不是陈祗之意原了,而那华佗在中医外科手术上的造诣,绝对是这个时代,甚至是任何一个时代的中国中医学史上的顶尖人物都不能比肩的,能够向他求教,再结合自己的知识,那么,绝对能让中医学外科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
“既是奉孝相托,统自当尽力,你且宽心,不出半月,定有消息。”庞统起身理着身上的衣裳,一面说道。
“如此,祗多谢谢士元兄相助矣。”陈祗也松了口气,有荆州的地头蛇襄阳庞氏相助,寻个名人,想来并非是什么难事。“不须如此,你我也算同门,更有秉烛夜谈之谊,再者,统还欠你的珍肴之情呢。哈哈哈……”庞统拍了拍陈祗的肩头笑着大步而去。
数日之后,庞统使人传来音讯,华佗已然往徐州而去,当然,庞统也告之陈祗,只要这位华元化出现在荆州一带,他便使人在第一时间上得山来通知陈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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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德公唤您去前堂,有客人来了。”一位庞府别院的下人入了陈祗的小院恭敬地道。正在给阿姐写信的陈祗停下了笔,抬头问道:“今日所来之宾为何人?”
“乃是德公的门下,琅邪诸葛亮,诸葛孔明与许昌徐庶徐元直。”那位下人答道。
陈祗不由得眉头一扬:“诸葛孔明?呵呵,好好好,你且去,我随后便至。”
待那下人退走,正在研墨的贞儿将那墨块放下道:“公子,您等候多时的人物终于到了。”陈祗将笔搁于笔架之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下双手:“是啊,想那凤雏、水镜,公子我已然见识,偏偏这位卧龙大神,姗姗来迟,倒像是在勾公子我的馋虫似的。”
贞儿不由得掩唇浅笑:“公子这话说的,倒把那位卧龙当成了吃食。”
“嘿嘿,你可得小点声,此言出你口,入我耳便是,莫让旁人听了去才是。再说了,公子的话也是有典故的。”陈祗复坐回了矮之上,示意让贞儿帮自己整理一下头上所戴的峨冠和发势。
“公子又在吹牛吧,哼,奴婢虽然好骗,可把人比作食物,奴婢可真没有听说过什么典故。”贞儿纤长的手指在一旁的水盆里沾了些水,贞儿直身跪立于陈祗身后,轻轻地拍在陈祗的头上,然后麻利打理起了陈祗的头发和冠戴。
“唔,你既如此说,那便与公子一赌如何?”陈祗伸手往背后捞去,堪堪抚在贞儿那裹在曲裙下,充满弹性的丰盈翘臀之上,入手丰腻,措不急防的贞儿不由得微微一愣,旋及放软了那柔媚若水的娇躯,粘在陈祗的身后,声音也软软糥糥地:“不知公子要赌什么,奴婢可是身无长物……”
“你个小磨人精,又来这一套!”听了这句逗挑之语,还有那肌肤挨擦,让陈祗不由得觉得一股腹火油然而升,要不是要急着赶过去,陈祗岂能放开这到嘴的肉。回过了头来,在贞儿那丰润的樱唇上咬了一口,恨恨地捏了一把那弹力惊人的臀部。“这会子且让你得意,待公子我回来,定然教你知晓厉害。”
贞儿吃吃地笑着,脸腮尽粉,眼波流转,眉眼之间,说不尽的媚意与娇柔:“奴婢怎敢得罪于公子,不过,若是公子说奴婢是输家,奴婢也不敢说自己赢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