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队长怎么办事的?既然证据确凿,就该把人交给我李家处置。”李越泽母亲趾高气扬的开口。这是什么理?以气势压人?
“李伯母这话言之过早,严队长审都没审就急着定案,未免太过草率,是不是呀,严队长?”严振雄一阵头疼,平日执法队闲得蛋疼,这一来,来的全是大人物。在场的他哪个都得罪不起,这要怎么办?
“严队长,既然是公审,自然要按程序走。”袁绍时的父亲给严振雄指了条明路。
“志刚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李家还冤枉不成?”李越泽的母亲竟然这般跋扈。这家人还真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冤枉不冤枉,审过才知道。”陌唯曦冷笑。
“你一个后生小辈,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
“你,你家什么家教!竟敢顶长辈的嘴。”你也算长辈?陌唯曦满脸嘲讽,“我家家教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置评,倒是你家家教,我早有耳闻,我劝你还是尽早准备块遮羞布,免得倒时没脸见人。”
“你”李越泽母亲气急,正要起身,被李越泽父亲压住,“严队长开始吧。”严振雄摸了把冷汗,清清喉咙,“官楚葳,那把激光枪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
“那你如何解释它在现场?”
“我的枪两个月前就丢了,显然有人用我的枪的杀了李越泽。”
“有人证明吗?”
”没有。”
“那就是没证据了?”
“但也不能证明人是我杀的,毕竟从始至终我都没碰过那把抢。”
“你们到达现场时有没有看到她拿枪?”
“没有。”
“我有看到!”乔菲雨突然站出来。
“官楚葳你还有和要辩解的?”
“乔菲雨和我的同伴在一起,是第二批到达现场的,第一批人都没看到,她是如何看到?”若不是为了避嫌,她又怎么会出现在第二批人中。她太了解这女人了,别的本事没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练的纯火炉青。
“乔菲雨你如何解释?”
“可……可能是我眼花了。”
“既然无法证明我拿枪,又如何确定我杀了李越泽?”
“你杀完人刚巧我们赶来,所以来不及处理抢,只好丢掉。”乔菲雪上前解释。
“你会那么傻吗?哦,你不会,你会将凶器留在尸体体内,这样就没人发现谁杀的人,我说对不对呀,李品言!”李品言三个字,犹如一季重雷,瞬间炸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