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哈哈哈哈哈！我会记得不杀你的。”
史密斯问：“那么，生命之水真的是洗澡水吗？”
谢霖点头：“是。”
她洗完后，那一池水就失去能量了，变少了许多，剩下的水跟普通的水一样没有区别。
要是喝，她肯定喝不了那么多。
看来洗澡真的是正确用法。
这可真是……意料不到。
史密斯：“很好，这样一来，就算你的异能失窃，别人也很难利用这个异能了。”
谢霖：“……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总说这种话？”
史密斯以前从不多话，今天的话看似开玩笑，但听着却很不对头。
谢霖：“你应该没有预言之类的异能吧？”
史密斯在手机屏幕是摇头，两只手搭成一个拱形，非常神秘的说：“不是哦。我其实是一段数据，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一个复杂的数据团，我的能力是复制和……模仿。”
史密斯：“我模仿了蒋河的能力。”
蒋河，因为强大的数学能力使得世界在他眼中就是一段数据。他可以一眼看出风的流速和方向，一眼看出飞鸟飞行的轨迹，当然也能看出人运动、思考的路线。
世界在他眼中写满了答案。
谢霖懂了。
史密斯也是数字运动的行家，假如说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学会蒋河的能力，史密斯就是其中一个。
电脑们本来也应该可以，但因为运力的关系，就算电脑们的运算能力加到一起，也做不到蒋河的程度。
这是受限于硬件水平，其实跟电脑们本身的能力没有关系。
但史密斯不同，他本来就是异能。《骇客帝国》是科幻电影，描述的就是一个AI成为主宰的世界。史密斯就代表着那个世界最高级的AI技术。
所以，哪怕谢霖用一只普通的手机装他，他都能模仿出蒋河的能力。
而她哪怕把空间中所有的电脑都搬出来，让他们联合在一起计算，都得不到同样的结果。
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AI也做不到。
因为史密斯是幻想生物。
谢霖：“那么，我接下来的结果很不好吗？”
史密斯轻轻点头，轻声说：“其实只要理解了虚拟屏的主旨就明白了。它需要的不是让你们这些人类平平静静的升级，它要的是你们中的最强者。霖霖，你成为异能者已经一年多了。而你事实上还没有经历过十分危险的战斗。就像张东海，简青林。他们都是在战斗中死去的异能者，不是说他们不强，而是就算他们这一次活下来，下一次只会遇上更强大的对手，直到他们输了为止。”
谢霖：“虚拟屏的目的是什么呢？”
史密斯轻轻摇头：“你现在还不需要考虑这么复杂的事。先活下来再说。根据我的计算，你接下来会遇上强大的敌人。”
谢霖：“克莱因之壶是引我入瓮的道具吗？”
史密斯摇摇头：“它可能会引来更强大的异能者，但就算不是它，敌人也一样会来。我倒觉得，它是虚拟屏给你留的一线生机。就像简青林，他得到了一个修仙的道具，这回就勉强留下了半条命。张东海……假如我没料错，他应该也曾有一个救命的道具或异能。”
只是可能没有利用好才死了。
谢霖：“好，我知道了。”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都有些不正常了。
她又换上了天使吸血鬼异能，这个身体还是比人类身体更扛揍一点。
她一边搜寻克莱因之壶，一边检查自己的异能，将它们按品种和使用范围分一分。怎么看都觉得攻击类的异能还是少了点。
生命之水应该是可以当攻击异能用的。
她开始练习隔空发动生命之水异能。
之前必须用手才能发动，现在想试一试不用手触碰，只用意念来发动异能，这样就可以远距离攻击敌人了。
在这样的练习中，她没有遇上敌人，没有找到克莱因之壶，虚拟屏也没有提示。
反而先见到了回来的九尾狐。
九尾狐看到她的新形象很震惊。
谢霖也很惊讶。她知道九尾狐没死，因为她是人的时候还是他的巫女，两人之间的联系是他强她弱，他要是死了，她是会变得更虚弱的。
当然现在换成天使吸血鬼的身体就没感觉了——毕竟神系不同。
九尾狐当然也发现了，他委屈极了！先开口告状：“我去日本帮你打架，还以为你死了，赶紧跑回来找你，结果你竟然不信我了！”
他感觉到谢霖消失了——变成天使吸血鬼了，然后她又出现了——又变回人了，然后又消失了——又变了。
他知道她没事，但显然她找到了切断两人联系的办法。
这让他特别不安，像是要被她抛弃似的。
谢霖：“你去日本了？你去日本干什么？”
九尾狐：“那个乌云神不是日本神吗？他不是张东海吗？我去日本把他的岛搞沉了，我想这样他肯定就不行了啊。”
九尾狐曾经在日本红灯区逗留过很久，也算是吸引了一部分的信徒。而且谢霖买地盖房子，也买到了日本，在地下埋了不少九尾狐的神牌神碑。
九尾狐也不是善神，他是兽类成神，本来也没有善恶之心，做乱是正常的神迹。
他找到了张东海的那座岛，本来想吞吃岛民的，结果岛民已经被张东海吃完了。张东海当时为了做神，在岛上兴建了不少神舍和寺庙，都被他一一推倒。
神舍和神庙都倒了之后，岛就慢慢沉了，像是真的是张东海的神身一样。
搞完这一切，他才回来的。
谢霖：“……”
……这不会就曾是张东海的一线生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