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歪正说着,不料,墨非他们这一行人,走在最后的一个全身蒙在衣物里,只剩下一双眼睛的皇族僵尸,一路前行,似乎不知道拐弯一般,就走到了罗老歪面前。
“干什么?你离老子这么久干什么?”罗老歪马上警惕心大起。
可是皇族僵尸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于是罗老歪当即拿着枪顶住了皇族僵尸的额头:“你再敢靠近我,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这个时候,什么茅山道士,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皇族僵尸就这么顶着罗老歪的枪,还是那般前行。
“嘿,我今天还不信了!”罗老歪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这位大帅,不好意思,这畜生我才刚刚炼制,没有什么灵智,打扰到你了,替它向你说声抱歉!”墨非忽然出现在了罗老歪的身边,笑着说道。
转过头,墨非看着皇族僵尸,面色一沉,喝道:“没有礼貌的老畜生,该罚!”
说着话,墨非一手雷霆闪烁而起,伴随着极度刺耳的噪声,他一只手按在了皇族僵尸身上,一掌就将皇族僵尸击飞出了屋子,落在几十米外,浑身闪烁着电弧。
“回来!”
然后再随着墨非一声轻喝,皇族僵尸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还不快给这位大帅道歉!”
皇族僵尸微微向罗老歪一歉首。
“道歉都这么没有诚意吗?连脸都没有漏,你这叫做诚意?再来一次!”
于是皇族僵尸扯下面上的装饰物,露出了狰狞异常的面容,双目硕大而血红,面部有腐烂的痕迹,四颗尖锐修长的獠牙附带血渍,让人见之生畏!
见到了皇族僵尸的真实面貌,陈玉楼的手下都齐刷刷的一退,有的人还把手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
皇族僵尸露出了真面目后,再度向罗老歪歉首。
“这还像点样子!”墨非点了点头,又看向罗老歪道:“大帅,你看这样行了不?不行我再狠狠罚他!让他十天半个月都没有东西吃!”
罗老歪嘴巴抽了抽,他手上的枪都有些拿不稳了,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兄弟说笑了,此事是我狗眼看人低,怠慢两位道长了,望两位道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个小人物一般见识……”
不怂不行啊!
这个道士一手一记雷法,见将皮糙肉厚的僵尸都击飞了几十米。
而这个僵尸就更加可怕了,瞬息间就跨越了几十米的距离,速度就不说了,关键力量肯定也不一般啊,看那长长的獠牙,只怕一口就能咬掉他的脑袋。
“看来大帅你原谅他,那我就告辞了!”墨非点了点头,随着四目道长去了后屋安置那些行尸去了。
“妈拉个巴子!”等墨非走了好远,罗老歪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差点那就不属于自己:“这些道士还真邪乎,居然玩那种鬼东西!”
“我听说过,道门中人,除了赶尸赚钱,还能炼尸杀人。”花玛拐道:“那僵尸应该就是那青年所炼。”
“你说,我们要趁他们不注意,给那个人一枪怎么样?”罗老歪感觉刚刚被墨非威胁,十分不爽,眼珠子一转,便提出了这个想法。
“千万不要!”花玛拐连忙阻止道:“罗帅,你没看到刚刚那人的掌心雷道术的厉害吗?那可不是普通道士能够修炼出来的道术,最少都登堂入室了,你跟他们为难,很难有好下场!”
“再说了,子弹可以克制那两个道人,可是他们带来的僵尸,可不会怕子弹。如果把他们两个给做了,那些僵尸失去约束,咱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好下场?你看刚刚那僵尸的速度,我们这些逃得掉它的追杀吗?”
“也是哈!”罗老歪用枪挠了挠头皮道:“可是跟那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就感觉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
“罗帅,他们待一晚上就走了,你忍忍!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跟他们这种方外之人为难呢!”花玛拐道:“大不了,今天晚上就不睡觉了!”
“有那么一些僵尸在,我可睡不着觉!你们有谁想睡就睡,我替你们守夜!”红姑娘道:“我去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罗帅,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花玛拐道。
“这个……也行,去看看!”罗老歪纠结了一阵,也就跟上。
四目道长安置了那些行尸之后,就来到了攒馆主人乌氏的房间,看到了那具处理过的尸体。
“果然,耳朵残缺了。”
四目道长摇了摇头,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张黄纸来,然后从乌氏的头上扯了一根头发下来,然后混在黄纸,由他折了一只纸鹤出来,然后他对着纸鹤吹了一口气,纸鹤就活了过来,飞在空中。
“墨非,我去找回乌氏的耳朵,你在这里照顾好的客人,千万别弄出差错了啊,不然我拿你是问。”
“四目道长,你不相信我,那你也该相信它啊!”墨非指了指皇族僵尸,笑道:“就算有千军万马来了,也伤害不到你的客人分毫。”
“也对!”
四目道长点了点头。
这具皇族僵尸本就是半紫僵了,还是个一种僵尸,雷尸,完全可以说就是个金丹期的战斗力。
在这末法时代,金丹真人早就可以横着走了!
四目道长跟着纸鹤走了。
“小、小道长……嘿嘿!”罗老歪凑了上来,露出一脸谄媚的微笑:“老道长那纸鹤?”
“只是寻常术法,用来找人和传信用的,小道尔,不值一提。”墨非淡淡道。
罗老歪讨了个没趣。
“小道长,你们真的是茅山派道士啊?”花玛拐试探着问道。
“四目道长是茅山道士,我不是,我是散修。”墨非道。
双方各怀鬼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一会儿,却是见四目道长单手提着一个一身素白衣服的男人回来的身影。
墨非眯了眯眼睛,那小子怎么越看越像草莽英雄许仙呢?
当然啦,墨非知道,那是陈玉楼,卸岭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