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王小玲就大丫这个小名与王爹王妈展开了谈判。
经过漫长而坚持的谈判过程,最后王小玲略胜一筹,从此王爹王妈改叫她:“小玲”。
“大丫长大了,长成大姑娘了,喜欢更好听的名字了。”王爹王妈相视一笑。
“是小玲……”王小玲一脸黑线。
“好,好,好,大丫乖……”
王小玲:……
早饭后,王爹要去给水稻除草,励志成为一名好村姑的小玲同学,自然是跟着去学习如果除草。
去往田间的路上,王小玲想起了一首歌:“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新泥里,到处是泥鳅……”
到了田边,王爹脱去草鞋,挽起裤腿,踩到田里开始拔草。
王小玲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差点惊呼出声:喂喂!没有胶鞋的吗(怎么可能会有)?稀泥巴里有很多寄生虫、蚂蟥、还有大哥哥要去捉的泥鳅,去他的大哥哥,把泥鳅都抓光好不好?她不想有它的存在。
三十岁的王小玲,在心里自我建设了很多天,要努力做好一名村姑。
可是,再如何暗示自己,她还没有做好,要让自己的手脚亲密接触各种软体动物的心理准备。
弱弱地对田里劳作的王铁峰道:“爹,我认不出来哪些是水稻苗,哪些是草,我去割猪食。”
不管王铁峰的如何答复,啊!啊!啊!啊!啊!码农王小玲落荒而逃。
回到家中,林氏正在切猪食,昨天下午她可是割回来好几十斤猪食。
王小玲接过菜刀道:“娘,您歇着,肚子里的弟弟也要休息,我来吧!”
“恩,好,大丫你少切点。”
“娘,我是小玲……”
切了近一个时辰的鸡食和猪食,王小玲终于将昨天割的猪食全部处理完成。
王爹也拔完草回家,喝了一大杯水后对林氏道:“孩他妈,我去砍两捆柴回家。”
王小玲眼前一亮,种田不好学,砍柴应该容易很多。
“爹,我也要去。”王小玲屁颠屁颠跟上王爹的脚步。
后山,王爹刀起树枝落。
“刷刷刷!”两三分钟,就砍好一捆柴。
王爹再用一根枝杈,拧巴拧巴将柴捆成一捆。
王小玲直接看呆了,这也太厉害了吧!是因为做木匠的关系吗?
王小玲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觉得她爹真是厉害。
这,这,这砍柴她能学会吗?
王小玲试着搬搬一捆柴,纹丝不动,这重量,快赶上她背包里的石头了吧?
一刻钟后,王爹担起一担砍好的柴往家走去,柴上还挂着水珠,树叶上也有水珠,目测得有一百多斤。
王小玲咽了咽口水问道:“爹,您能抓到兔子,打到野鸡吗?”
王爹这么厉害,也许可以打死野猪。
王爹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问:“我家大丫想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