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却并没有对着安玉怀的脸,而是抽向了安玉怀的身子。
这一鞭,再次见血,安玉怀发出痛呼声,可谓攻心。
“安临月,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做的太绝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安世民咬牙切齿,额间青筋直跳。
安临月闻言,挑眉看向安世民,“你这是在威胁我?”
这样的眼神让安世民心中一个咯噔,又看向自己被束缚住的儿子,安世民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几番握紧又松开后,安世民深吸一口气,终是开口,“你想如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你弟弟。”
安世民妥协了,因为他想起来,自那日后,他眼前这个女儿变了,变得吃软不吃硬。
他若是威胁她,最后非但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反倒是会让他的情况更糟糕。
这点,从安临月的眼神中他便能够看得出来了。
“我的人被打了,这让我非常不高兴。”安临月没有回答安世民的话,只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安世民脸色微变,安临月这时候又幽幽开口,“所以,这要不打回去,我这心也好受不了啊。”
安临月此时收起了所有的冷芒,一副云淡风轻,也正是这般的模样,才最是气人。
安世民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对着一旁的属下吩咐,“来人,将少爷绑了。”
那些属下闻言,当即照做。
“爹,你做什么?”安玉怀不可置信的看着安世民。
安世民看着安玉怀,冷声吩咐,“打十大板!”
“爹,你为什么打我?”安玉怀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我打了她的下人,她的人不也将我的人打了么?”
此时,他松竹园的侍卫,哪一个能够爬得起来的?情况岂不是更加严重?
然而,这次安世民却并没看安玉怀了,而是看向安临月,想看看安临月是不是满意了,可是却对上了安临月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才十二岁,你别太心狠了。”安世民咬牙。
安临月点头,安世民正要松口气,只听安临月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对一个八岁的孩子下狠手,相爷当真教的好。”
语气淡淡,但是讽刺的意味却是十足。
“那是外人!”安世民怒。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能跟他儿子比?
“难不成相爷觉得我在相府像个内人?”安临月的声音,极尽嘲讽之意。
在相府,除了她月居的人,怕是没有一个人不想她死的吧?
就连一个刚刚回来的十二岁的相府嫡子,对她也是充满了算计。
所以,这个时候安世民跟她说什么内人外人的,岂不可笑?
安世民听了安临月的话后,脸色越发难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反驳。
“既然相爷对他下不了手,那我还是用自己的办法解决吧。”
说着,目光落在白芍身上,“动手吧!”
白芍闻言,再次跃跃欲试。
“二十板,不能再多了!”安世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而这也意味着,安临月若是再不罢休,他也会来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