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小时候,我就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她生下来的时候就没了爹,她爹是个负心汉,抛弃了我跟我肚子里的瑶瑶,我一路辗转流落到永州来,过得十分的艰辛,最后为了生计,不得已才开了醉月楼,做起了风月的生意。”
秋晚娘说着,一边擦着眼泪,“我知道瑶瑶恨我,恨我给她丢人,因为我做的是这种生意,所以她从小就一直很孤僻,我对不起她,所以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好,我对她很严格,我希望,她有一天可以带上我给她的钱,走的远远的,不被别人所认识,可以重新开始,跟我在一起,她承受了太多的白眼和嘲讽,我心里……也很难受。”
秋晚娘说着,忍不住伸手掩面痛哭起来。
夏蝉看着秋晚娘的样子,心中十分的难受。
“伯母,我会帮您的,说不定可以把您救出来的。”
夏蝉看着秋晚娘难受的样子,开口道。
秋晚娘摇摇头,“不了,夏姑娘,你不必为我再奔波了,我已经命不久矣,是是非非,就让它都到我这停止吧。”
秋晚娘说着,抬头看着容长青,“小伙子,希望你能好好的对瑶瑶,我就把瑶瑶托付给你了。”
容长青一愣,想要说自己对秋瑶其实没有那个心思,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一句,“伯母放心,我会的。”
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会好好的保护秋瑶。
秋晚娘点着头,“你们走吧,不要多说了,这儿不是你们适合待的地方。”
夏蝉看着秋晚娘转身背过身子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得跟玉自珩几人转身离开。
“妹子,你说秋瑶知道这事儿吗?”容长青走在夏蝉身边问着。
夏蝉点头,“肯定是知道的。”
母亲对女儿的心,与女儿对母亲的心,是不能比较的。
也罢,亲情这种东西,怎么能用多少来衡量呢。
夏蝉皱着眉,想着回去之后,该去找秋瑶问问才是。
秋晚娘一个人孤单单的牢里,她说的是不想耽搁秋瑶,可是若是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这何尝不是一种遗憾。
几人出了大门,就看见苏钰正在对着马方一阵怒吼,“我说了要赶紧的找到那个药罐子,若是家里没有,那就到处去找,你知不知道那个药罐子多么重要,如果被别人拿去看出了什么,那进去坐牢的人就是我了。”
夏蝉一愣,听着苏钰说的这话,心里忽然间起了疑心。
伸手拉着两人止住了脚步,三人藏在茂密的树丛之后,听着外头人的说话。
“少爷,老奴真的是里里外外的都找过了,就是没有看见那个药罐子啊,少爷,这药罐子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苏钰皱眉,“反正就是很重要,你不用管,继续回去给我找,翻遍了苏家也要找出来,如果找不出来,那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马方急忙点头,哆嗦着身子下去了。
苏钰气哼哼的进了屋子,没有看见旁边藏着的三人。
夏蝉转头看着容长青,道:“容娘娘,你偷回来的那个药罐子,看来里面有大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