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叹口气,“当时你牛叔打光棍打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说了个媳妇,没成想又是个这样的苗子。”
夏蝉道:“放心吧娘,我让曹叔叫人多看着她,闹不出啥事儿来的,再者说她这次也是真的害怕了,回去之后肯定会反省的,难不成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去整那些幺蛾子啊。”
葛氏笑了笑,“你说的也是。”
夜色凉如水,夏蝉沐浴完之后,裹着单衣出了来,玉自珩正在窗边看书,俊美无暇的侧脸在月色的笼罩下如梦似幻,夏蝉看了几眼,心里忍不住自豪。
这是老娘的男人!
玉自珩低头看书,鼻尖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抬头,瞧见夏蝉一身白色中衣站在那里,正目光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清纯的脸蛋上是一副可爱的表情,玉自珩轻笑,“来。”
夏蝉觉得他的笑容真的是有种可以蛊惑人的魅力,轻声走了过去,夏蝉道:“十三,你笑的时候,有没有照照镜子?”
玉自珩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夏蝉笑道:“我觉得你照镜子的话会被自己迷死的。”
玉自珩叹口气,摇摇头道:“小知了,难道你就这么肤浅吗,就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我美好无暇的外表,去看看我更加优秀的心吗?”
“你也太自恋了吧……”夏蝉忍不住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倒在床上。
玉自珩轻笑,扔了书覆了上来,一把压住了她,笑道:“小知了,你好香啊……”
月色如水,小紫趴在窗台上,绿豆大的小眼睛转来转去的。
他们到底在干嘛,有人给老子科普一下吗?
建造水库这项工程也不难,乡亲们都发狠的干活,这水库很快就差不多了。
而这最近除了葛氏的婚礼,夏蝉还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儿。
那就是定州的一粟酒楼开业了。
开业当天,夏蝉十分的兴奋,毕竟这是定州的酒楼,比之流亭镇的大了不少,因为流亭镇的酒楼就已经很出名了,定州的酒楼一开业,当天的客流量简直要掀起一阵狂潮。
夏蝉早上接了大家来定州,然后直接送去了郭东义的家里,让郭东义照顾大家,然后自己跟玉自珩去照看酒楼。
不过这期间也没什么可以做的,就是四处看看罢了,这定州的酒楼门面比流亭的门面大了很多,可容纳的客人也多了不少,幸好夏蝉之前就做好了准备,跑堂的伙计和后厨的厨娘都请了不少人,这样客人再多,也不怕冷落到哪一桌。
第一天前来入会员的人真心不少,忙坏了天泽,自打封刀接手了流亭镇那边的酒楼酒楼之后,天泽就全权管理了这边的新酒楼。
而夏蝉也是觉得想在定州再买一座宅子了,这样不怕来回的时候没有地方落脚。
正将这事儿跟玉自珩说了呢,玉自珩就道:“你要是买了宅子,郭东义心里该不爽了,觉得你没去他那里住,觉得你把他当外人。”
夏蝉皱眉想了想,倒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