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臣妾还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孟欢欢笑着说道。这男人被女人惯坏了,美人们打落了牙齿也要笑给他看,他居然改了审美标准,喜欢女人哭?真是难以想象,如果后宫的女人天天都一副泫然欲泣的鬼德行……除非是他驾崩了。不过,那一天他自己估计没有办法亲眼看到。
也许是心情大好,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即是五月十三,离明月满圆的日子仅剩下最后两日。即使这样,我还是从心里抗拒着领受皇后头衔。在外人看来,这多少有矫情的成份,但我却不这么想。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华丽、宽大,却极度缺乏安全感。我想做的只是他的妻子,与他过简单平淡的生活!
司南誉道:“那人身形鬼魅,被他兔脱,不过弟子得派出的眼线禀报,金陵城来的江湖黑道人物不少,却是些罕有露面的狠辣高手,不仅如此,连西梁山的“八卦门”中,也在金陵周近频频现踪,此柄剑虽然是柄奇珍异宝,也不至於引起这么多黑道人物觊觎,其中必大有蹊跷。
司南誉回到齐王府,虽仍是风雨急骤,但,他却能敏锐察觉到周围的微动,司南誉心中暗暗一笑,哼!恐他们是在监看自己的动静,应该不是从天策府跟来,在天策府时,因要与无忧说些要紧之事,故,在无忧来前,已留心过周围的一切,确认近内无人时,才敢侯无忧前来……
住的地方门口有带刀侍卫把守,显然不是普通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侍卫站在门口像两尊门神,威风凛凛,过往百姓不识字的搞不好还可能将其误以为成府衙呢,只差一个鸣冤的大鼓放在门口了。孟欢欢站在门口胡思乱想。抬头见门楣上写着刘府二字,十分醒目,原本还担心司南誉住的地方偏僻难找,如今一看,暗叹自己实在小看了司南誉。
我听了不禁点点头,司南誉却有些无奈地破不认同道:“外族入侵?说得容易,难道现在我们要派人去齐国、去陈国求他们前来趁虚而入?齐与陈皆是新主登基,且不说他们国本未定,根本无暇分出心思来攻城略地,讨些便宜走。再者,就算他们肯,难道我们真要这样引狼入室?这和引山洪救旱灾有何区别?如此一来,民心尽失,可不就成了大周的叛徒,必遭百姓唾弃。”
孟欢欢忙走上前去可怜兮兮地拽了拽司南誉的袖子,讨好地咧嘴一笑,又因牵动了脸上的伤,显得有点儿狰狞。司南誉看着孟欢欢忍痛讨好的样子,气也消了大半,拉起她便要去上药。司南誉刚拉起孟欢欢的手,她闪电般地缩了回去。再仔细一看她那只肿得和刚出笼的馒头一样的手,司南誉刚刚消了一点儿的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这些事情,自己怎么没想到?要是自己,就查不出问不出这些事情来,会轻易让这个大小眼滑了过去,也无从去帮欧阳哀子的忙。没有机警和智慧,空有一身绝技也没有多大的作用,顶多只能是见人救人,说不定还易为别人利用,干一些傻事出来。自己今后有欧阳哀子在身旁,行走江湖,就放心多了。
“灰飞烟灭,如此决绝。想不到,你竟如此痛恨朕,恨到不惜杀了自己报复朕。孟欢欢,你以为你死了朕会难过?”夏侯文爵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孟欢欢一点反应也没有,“朕不会难过,知道吗?朕不会难过。不过是女人,朕要多少都找得到,何苦非留你这个又臭又硬的女人在身边惹自己不快。既然这么想走,好,你不是喜欢赌吗?打个赌,你活着朕便放你走。”
孟欢欢趴在桌前,脑袋里像有数只蜜蜂在飞来飞去,嗡嗡地响,唇上似乎还有那个人的味道,她记得那双深沉的眼睛里全是霸道的气息。腕上的镯子果真取不下来了,除非……像那个人说的那样,砍下一只手来!昨夜,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总感觉那双眼似曾相识,又想不起到底在何处见过!
阴恻恻地一声怪笑,冷冷说道:“想不到吧,我这老怪物还没有死?孟欢欢还担心我这老怪物不死,派遣数批弟子,到大同石窟寻觅老怪物屍体,却不料我这老怪物藏在一农村子,做了十年学究先生,孔孟仁义,子曰诗云,经此一来,竟将我暴戾之气一平,往昔杀人不眨眼,如今杀剁也不忍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