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欢道:“司南誉这样的男人,若是想要对一个女人献殷勤,没有人能抗拒的。可惜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会例外,孟欢欢就是这个例外,因为她曾亲眼见过司南誉是怎样一个狠毒的男人,又怎么会一头栽进他的情网?除非她疯了,或者傻了。事实是,她虽然不聪明,却很执著,还心有所属,最重要的是,她厌恶司南誉,永远不会爱上这个男人,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二十年的光阴在我而言已是苟活了。现今我侥幸不辱老爷和太太当年所命,可以心安理得地去见他们,要知这二十年来,我无日无时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惟恐你一时有个闪失,又惟恐你武功不成,这二十年我也很累了,死对于我倒不啻是大解脱。
绑在这里,隔一天才来看一次,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丈夫,还叫关心吗?这样的老婆,就是我一辈子打光棍也不要。但是慕容大不能说出来。俗话说:“宁教人打儿,莫教人分妻。”总之,慕容大觉得这侏儒太可怜了,老婆这么折磨他,他还口口声声赞老婆好。忍不住又问:“大叔,她将你绑在这里有几天了?”
他晓得司南誉此刻内力不继,无法发挥出至大至刚的威猛剑法,凶光在他眼中一闪,一股浑厚的真力逼集在长剑剑尖之上。冷寒的剑尖泛起一蓬冷滟强芒,在嘿嘿冷笑声中,剑刃在空中一翻,斜斜向司南誉身上劈来。司南誉看得心神大颤,知道对方这招是针对自己的弱点所发,要以无比真力,毁自己于一瞬。
司南誉身在空中,直感到劲风似箭,立即双臂一振,头下脚上,避过了暗袭。他不由勃然大怒,正待转身返回找老家伙算帐,但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便打消此念,直往师兄跟前落去。人刚站定,便以传音入密告诉师兄:“老大,墙上那家伙可能是苍山独夫伍云老怪物,和不和他动手?”
高英见她睁眼,松开手,往下摸到了她的脖子,她的颈项纤细得他一手就能捏断。高英停了停,手指抚过孟欢欢脖颈的肌肤,细腻如玉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想起她穿着单薄的绢衣在风里微颤的样子,又恨得很,她居然还当着那么多贼眼睛脱衣服!高英越想越生气,手一动已扯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孟欢欢眼中终于现出一丝惧意,接着愤愤然浮上一层泪光。
眉头暗皱,慌忙跨步上前,一把夺过慕容大手中奇书,大声说道:“舍书救人,理所当然,不过要饭的想先瞧瞧,看这上面究竟载的是什么了不得的神奇武功,竟然引起这么多武林名家,你争我夺,害得癞叫化两个指头,也烧的乌焦巴黑!”一面说话,人已向高烧的油烛走去!
司南誉净完了面,桌上也送来了,一碗香茶。他坐在椅上一看,这才发现桌椅高几,均为上等紫檀,中嵌汉玉,四面雕花,不但油漆得光鉴发亮,而且揩拭得一尘不染。游目一看,前后通天落地花窗,两面均是银缎饰墙,中间虽为楼厅,另一端却摆着书桌,琴几和棋枰,还有一道紫檀书架。
司南誉净完了面,桌上也送来了,一碗香茶。他坐在椅上一看,这才发现桌椅高几,均为上等紫檀,中嵌汉玉,四面雕花,不但油漆得光鉴发亮,而且揩拭得一尘不染。游目一看,前后通天落地花窗,两面均是银缎饰墙,中间虽为楼厅,另一端却摆着书桌,琴几和棋枰,还有一道紫檀书架。用鼻一嗅,竟有一丝淡雅脂粉香飘散在空气中。
船截流而渡,水流湍急如箭,艄公虽极力把舵,小船仍左右颠晃。司南誉身子一摇,忙扶住船板,脚下急使千斤坠钉住船底。怀里当的一声,掉下一物,司南誉低头一看,却是一支扁瓶,他蓦然想起,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不由得“啊哟”一声,暗道糟糕,不知妹怎样了?
谁知这位测字先生以奇妙的联想,左拼右凑,从一个“一”字,派生出生死和科字出来,似乎句句针对他的心事而言。司南誉越听越怕,暗想:难道这个测字先生真的是活神仙,测字测得这么的准?能预知未来?我的事,绝不能让这个测字先生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