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自然是想着为秦氏出头,也想着为已逝的年二来讨回一个公道。
当然,这是他们所自以为的公道。
这种行径,已经是很大程度上是在挑衅齐国公的威严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年思通的家事,何时轮得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原本因为最近的这几档子事儿,年思通就已经是有些烦燥不耐了。
现在又蹦出一个秦家人跟着闹事,他自然是更为恼火。
年望北出面将年常救下,好在没有伤及脸面,不过身上被打了不少下,又是拳头又是棍棒的,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府外,大庭广众之下,秦家人的做法,着实过分了。
“没事吧?”
年望北扶起年常,原本也是出于兄弟间的情谊问一句,可是他没想到,正好就看到了年常眼底怨恨的神色,毫不遮掩。
“没事,不需要大哥费心了。”
这句话,说的年望北心底一抽。
看来,这个三弟是将今日之事,都责怪到他的头上了。
年望北无奈,谁让这是他外祖家的人呢?
事情被人再次渲染,齐国公府俨然就成了一个随时被人看笑话的存在。
年望北命人将所有参与打人的都给绑了。无论主仆,一律都押到了齐国公府。
不管怎么说,都是秦家理亏。
年望北请示过父亲之后,便再次浩浩荡荡地将这些人都给押到了秦家。
走之前,年望北下令给所有参与者,都赏了二十鞭子。
连那几位表兄弟也不例外。
疼的他们一个劲儿地直哎哟,到了后来,对着年望北就破口大骂了。
这些人浑身是伤地被送回秦家,自然也被不少人看到了。
如此一来,也算是给了年常一个交待。
也能让年望北洗脱一个欺负庶弟的恶名。
这次带头来打人的,就是几个不学无术,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受人挑拨,再加上年少气盛,自然而然地就对着年常动手了。
年望北回府之后,便直接找到了齐国公。
“父亲,秦家的事,只怕是有人恶意挑拨,旨在让我们年家不和。”
“何以见得?”
“儿子在出手救出三弟时,看到了三弟怨恨的眼神。只怕,他也以为这一切都是得了我和母亲默许的。”
齐国公不言语,他也没想到,那几个混小子会参与进来。
“父亲,不仅如此,这一次我们和舅舅那边的关系只怕也会生疏一些了。”
“这倒是无妨。”齐国公摆摆手,对此并不在意,“你舅舅再生气,也不过是一时的。倒是你三弟那里,你要好好地安抚一番。他是个聪明的,而且学问也不错,将来还指望着他能成为你在朝堂上的助力呢。望北,切记不可学你母亲见识短浅。”
“是,父亲。”
年望北好歹也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总想着害自己的庶弟?
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而且,也只有那些个没有见识的女人,才会只盯着这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