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夕拿起身后的枕头砸了过去,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如果那个捐赠者是沈言做的,那么沈言就是间接害死爸爸的人,倘若那个人没有死,爸爸就会快一些做手术,也不会有那么大的风险,她说过伤害她可以,唯独爸爸不可以,谁都不可以。
“是不是陆泽川这样告诉你的,他说什么你都信是不是,你心里还是爱着他,不管我怎么做,你就是不爱我是不是,是我方法用错了嘛,我现在才发现我用了最愚蠢的一种就是静静的等待,等待你TM的能心甘情愿的做我妻子的那一天,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沈言抓住简夕受伤的脚踝往自己的怀里带,即便脚踝疼的要命,可是简夕已经奋力挣扎着,沈言欺身而上,吻着简夕的耳垂,脖颈,一直到锁骨处。
简夕嘴角溢出血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是想好了,如果沈言和爸爸的死,孩子的失踪没有关系的,她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
突然沈言感觉到了简夕的不反抗,抬起早已疯魔的眼睛。
一时慌了神,直见简夕嘴里不停的流着血,血一直从嘴角顺着脸颊流向耳朵,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沈言从疯魔状态来缓过神来,他伸手拉过被子盖在简夕的身上,半抱着她,一手捏住简夕的嘴,想要她张嘴。
“简夕……张嘴啊,不要再咬了,我停下来了。”
沈言掰不开简夕的嘴,心里一阵自责但更多是绝望。
“你宁愿这样……都不愿意接受我,呵呵……简夕你够狠,我输了,你应该想想你的孩子。”
简夕松开了嘴,一大口血涌了出来,染湿了被褥。
沈言松开手从床上下来,麻木得穿上衣服,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心里苦笑道:看啊……沈言啊,这个世界上当真是没有人愿意爱你,你就应该孤寡一生,你还在奢望什么,没有人爱你的。
沈言用余光瞄了一眼床上的人,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手,既然得不到心甘情愿的爱,那就让这个人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吧。
沈言离开了房间,简夕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为什么会到这一步。
又猛然起身,看着身上被撕碎的衣服,心里一片冰凉,简夕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又翻开医药箱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咬的还算不太深,敷药的时候疼的简夕直冒汗。
又将屋子里的血迹全部清理干净,沾有血的被子简夕塞进了洗衣机里。
大厅里,陆泽川跪在大厅的正中央,一旁的夏管家手里拿着木棍站在陆尚的身侧。
“孽子……今天我就用陆家家法处置你,陆家的门风都被你败坏了。”
一旁的王玥瘫坐在地上哭诉着,沈言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欣赏着下面的好戏。
今天晚上他接到电话公司出了一些问题,必须让他过去一趟,可是车子快到公司门口的时候,陆尚给他发来一张他们在小楼阁拥抱的照片。
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的确发疯了,恨不得把照片上的两个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