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毕竟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啊!”
“你刚刚在想什么?”陆泽川眉眼微簇,他在等,等她开口。
简夕一愣,她刚刚在想什么?她在想冷雨泽的事情,可这件事情可以给陆泽川说嘛,说了又会怎样呢!又是一些烦恼事情,更何况自己还不知道冷雨泽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还是等一些明了了再说吧。
“我没有想什么啊?”简夕故作轻松的说道。
陆泽川闭了闭眼睛,绕过简夕坐在椅子上,翻起了文件,沙沙的声音格外的噪耳。
简夕用手指戳了戳陆泽川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呢?”
陆泽川没有说话,他此时心里是有气的,可他只能心里憋着。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给我说说嘛?”简夕弓下腰,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陆泽川。
陆泽川被看着心口一紧,心里有气也消了大半,他不得不承认沈言给简夕带来的影响,是沈言让简夕有了当初的模样,他应该是高兴的,可心里还是有根刺,她什么都不说,而他也是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简夕伸手抓住陆泽川的手,瘪了瘪嘴,满眼委屈的看着陆泽川,这个样子的简夕是陆泽川永远都拒绝不了的。
陆泽川伸手拦腰将简夕抱进怀里,一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一手撅起简夕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简夕伸手箍住陆泽川的脖子,两人唇齿交缠,抵死缠绵着,陆泽川的吻温柔中带着些许的暴力,似乎在惩罚她。
许久陆泽川才放开简夕的唇,两人脸上都染上一层情欲,简夕更是软软的瘫在陆泽川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陆泽川抱起简夕压倒在床榻上,两人都变得主动起来,陆泽川更是了解简夕的敏感处,衣衫半褪,陆泽川仔细的看着简夕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
直到胳膊处细小的针眼吸引了陆泽川的目光,他停下了所有的东西,简夕不明所以的朝着陆泽川的目光看去,心咯噔一下,原本身体被撩起的火逐渐的冷却下来。
“你在干什么?”
陆泽川滚动了一下喉结,伸手摸了摸简夕的胳膊那一处:“简秘书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针眼。”
简夕抿了抿唇,喉咙里有些干涩,简夕思忖着反正他现在记忆不清,他看见了,随便的理由是糊弄不过去了,那就半真半假的来。
“我之前被人绑架过,这个是当时留下的。”
“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身体弱,想来是一些补充能量的东西吧。”
“补充能量的,既然是被绑架,对方一定内存好心。”
简夕的眼神开始闪烁起来,她不自觉的撇过头。
“应该没什么吧?况且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没有什么不适。”
陆泽川大致可以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了。
见简夕回避,陆泽川知道他再怎么问她也不会说的,她今天开口说出这些话,都是认为他不记得。
陆泽川躺在简夕的身侧,将她抱进怀里。
简夕抬了抬眸子,在他胸口绕着圈圈,小声地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身体虚弱,早点睡吧。”简夕看着陆泽川闭上眼睛,心里有些失落,但想着来日方长,也就安安稳稳的抱着陆泽川睡了过去。
次日,简夕被一串急促的铃声吵醒,简夕伸了伸懒腰,身侧没有了人影,又是一个安稳的觉,只要陆泽川的在身边,她就睡的很安稳。
简夕伸手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恺撒的名字,好像自从沈言离开后,她和恺撒也就没有见过面。
简夕接通电话:“怎么了?恺撒。”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简夕被问得一头雾水,恺撒打来电话只是单纯的问她这个,简夕如实回答道:“嗯~挺好的,怎么了?”
“我说你的身体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简夕眼底闪过一抹疑虑,她走下床,来到窗户前,看着陆泽川开车离开,她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电话另一头沉默让简夕更加的确信里心里某种猜测。
“恺撒,迟早我都会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许久电话另一头传来恺撒的声音:“明天下午在城北墓园来找我”
城北墓园那里有沈言和他的母亲,简夕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不简单。
晚上陆泽川没有过来,简夕早早的办理里出院手续,简夕刚走,陆泽川的手机里就有一条短信。
刚开会的陆泽川扔下众人,匆匆开车离开。
又是一个阴雨天,简夕坐在车子里,烦闷着揉着脑袋,对这样的天气简夕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直觉告诉她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简夕打着黑伞下了车,他看到恺撒同样一身黑衣正装,同样一把黑色雨伞站在墓园里。
简夕走的很慢,好像从沈言离开后,她没有来过这里,心还是很痛。
简夕手捧百合花,因为沈言在她眼里犹如百合,纯洁且坚毅,她同样也希望沈言的日子里没有肮脏的东西,只有一世的清明。
“你来了。”
简夕点了点头,恺撒将这个文件袋递给简夕。
“他让我不要告诉你,可我觉得你有知道的权利,这里有你想要的真相”
简夕拆开文件袋里的东西,大雨磅礴,模糊了简夕的视线,看着沈言留给自己的东西,简夕觉得心口疼到了极致,他就是个傻子。
简夕重重的跌坐在雨水中,她抬眸看着石碑上那人的照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个傻子,这样做值得吗?”
简夕痛哭了起来,她有些怨恨自己之前对沈言冰冷的态度,他真的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自己。
墓园外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陆泽川隔着雨幕看着墓园里的一切,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他们究竟说着什么。
简夕想自己一个人和沈言待一会,恺撒知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