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江城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回去啊。”
“不回去,你若是不回去,你老爸还不气个半死。”
“他今晚那有时间管我,自己都忙不过来的,更何况我爸也是为了我才会去拍卖下那个女人的。好了……我们不要讨论无关紧要的人了,你就答应我,今晚陪我好不好。”
时榕慈攀附上江城的脖颈,含情脉脉,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换作别的男人恐怕早就扑上去,吃干抹净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是江城,见过各型各色的女人,从来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她时榕慈也不能。
江城扳开时榕慈的手,不爱烦的抽起了烟,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睥睨的看着时榕慈,堂堂大家闺秀,偏偏要做出一副浪荡的样子。
“时榕慈,我只不过是想玩玩你而已,你还真当真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被我江城睡过的女人有多少,我最讨厌像你这种迫不及待脱了衣服,和我上床的女人,你时榕慈不够格。”
时榕慈的脸刷的一下苍白,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还是刚刚对她温文尔雅,与她暧昧不清的人吗?
“江城……你……你在说什么。我是时榕慈啊!不是外面那些……”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时榕慈,若没有其他事,你可以下车了,我的车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坐的。”
时榕慈脸色更加的难看,在没有遇见江城之前,她听过江城的风流事。可是还是她太骄傲了,看着江城凌厉的眼神,时榕慈知道不是她无理取闹的时候。
“江城……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先回去,改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时榕慈推开迈巴赫的车门,走了下去,像车里的江城探了探头,微笑的摇手。
江城似没有看见一般,绝尘而去,留下一地的灰尘。
时榕慈指尖扣进了皮包里,她心里猜想几分,江城态度的转换,离不开刚刚拍卖会上的简夕,时榕慈眸光中有了恨意,谁都不可以夺走江城,江城是她的。
……
沈言与陆泽川刚到云之巅,沈言便接了一个紧急电话,便匆匆离开,陆泽川本想回去,可奈何心中烦闷,便随便找了包间,独自一人喝闷酒。
一杯接着一杯,陆泽川想起今日简夕当做众人的面吻自己的场景便失了神,嘴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声。
手不经意间碰掉身侧的酒杯,陆泽川才缓过神来,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自己怎么可以为简夕而失了神,怎么可以,是简震雄害死了姜黎,他怎么可以对仇人的女儿心慈手软,陆泽川内心揪痛,他这样怎么能对的起姜黎。
又是几杯高浓度的酒下肚,腹中如同烈火在灼烧,难受的让他的胃抽痛,陆泽川迷迷糊糊的看到门被推开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钻了进来,陆泽川起身,将人影拉入怀中,她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可以将他身体上的燥热缓解,陆泽川低眸看向怀里挣扎的人影,一瞬间泪盈眼眶,他将怀里的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着:“姜……黎不要离开我,你答应我要和我结婚的,你答应的,怎么我一转身,你就不在呢?姜黎不要抛下我好不好,姜黎我求你了。”
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在陆泽川看来,怀里女人就是姜黎,是他爱了很久的女人。
思念如同潮水一般袭来,他低头擒住红唇,拦腰抱起,温柔的放在沙发上,陆泽川看着他的姜黎眼角流出的眼泪,他心疼不已,俯身含泪,又一遍一遍的亲吻着身下人的眉眼。
身体的灼烧更加的按耐不住,似只有身下的这一片汪水才能化解。
克制不住的想要融进去,想要得到,他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嘶哑而又颤抖的说道:“阿黎我会轻点的。”
身下人时而战栗,时而哭泣,唯一可以清晰可见的是,女人的眼泪打湿两边发丝。
一室的旖旎,一夜的疯狂,陆泽川再次睁开眼睛后便是第二天,看着赤身裸体自己,陆泽川揉了揉额头,回想昨晚的一切。
昨晚他好像看到了姜黎,可陆泽川知道,姜黎在三年前早就死了,那……昨天晚上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