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新技术……”
刘老眼馋道:“给小公子用了,待会他便能很快退热吗?”
“是!”夏芊芊承认道:“比口服那些汤药快很多。”
“你是要将这些手艺,全部教给我?”刘老现在与夏芊芊说话,都不用老夫,而是自称我。
“是!”夏芊芊偷偷瞅一下姬子墨,“有时候,面对男性病患时,男女有别,我不好直接上手。”
“那……”刘老一颗心激动到极致,“既然夏姑娘要教给我东西,那往后便是我的师父。”
拜师学医,这是刘老面对夏芊芊时,想了许久的事情。
“我一个小丫头,怎可将您唤为徒弟,刘老,您可折煞我了!”
“丫头,你莫要推辞,我在中医上,是很有建树。可丫头你在外科上的造诣,远远超过我。”
刘老恳切道:“我无缘你的那位神秘的师父,只要拜在你的门下,也算拜师在老先生的门下。”
“我们年龄上,不合适……”
“师者,乃智高者,何必在乎年龄。”
夏芊芊:“……”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去拒绝。
“你不开口,我算你默许了。”
刘老将桌面上的东西,往怀中一抱,“改日,我定办一个风风光光的拜师宴。”
唯恐她再开口拒绝,刘老一溜烟地跑远了。
退烧针一入体,一炷香的时间,小公子便退烧了。
刘老心中惊奇不已,对夏芊芊的崇拜之情,越发明显。
其实,夏芊芊不介意将所学的知识传授给旁人,不过,让那么大年纪的人,唤自己一声师父,属实有些不自在。
她心中,更怕刘老会不自在。
如今看来,刘老身为古代的老学究,却没有老古板,是很开明的一个人。
他如此好学,她心中甚是欢喜。
他愿意认她为师,她便不再反对了。
夕阳西斜时,小公子终于是醒来了。
他挣扎着起身,靠坐在床头,夏芊芊去看他时,整个人还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她坐到床旁的小杌子上,望着他,语重心长地交代道:“康复训练,比不得其他,是一个需要坚持的漫长过程。你如此急功近利,岂能收到好结果?”
赫鸿飞眼神躲闪,酡红着脸,“边关战事吃紧,父亲急匆匆而去,我心中甚是担忧,心之切,无人可及。”
夏芊芊沉默半会,“你的心情,我无法理解。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若是想快一些康复,还需循序渐进。”
简单交代两句,她起身要走。
身后,他忽然唤住她,“你可曾关心过你的父亲?”
这是赫鸿飞第一次与她谈及夏池的话题。
夏芊芊转过身,深吸一口气,“他既抛弃我们,我再想念他,又有何意?”
“据说,你一身的本事,全部得到你爹的真传?”
他这句话,有些试探的意味。
夏芊芊的一颗心紧绷起来,“一些来自我爹,另外一些则是我师父所教授。”
“其实,我认识你父亲。”
“你从未与我谈及过他。”夏芊芊自顾自说道。
“我一直等你询问。”
赫鸿飞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在樊山时,我遭受了非人的对待,是他暗地里帮我。所以,我身上的伤,看似严重,实则不至于要了性命。”
看似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