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侧过身,表示给他们让路,其也不含糊,女直接拉着男监考就扬长而去。
待他们走远后,刘平来到近前劝道。
“魏师弟,你这是又是何苦?得罪了他们,你之后的试炼怕是不好走。”
“哈哈哈!大师兄不必担心,我早有准备,来不来这一出,下一步都不会轻松,有道是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不说这些,大师兄,药可好用?”
“哎!药不错,上宗底蕴非我等可知,敷了这《七味散》,我的外伤已然尽复了,还剩下些许内伤,调养几天即可,我虽然修为一般,神通也不强,但是到了后面,多多少少还是能帮上点忙的。”
“嗯!心领了。”
魏浩和刘平闲聊着,刀巴,三湖,久平平皆往这边走了过来。
其中就属久平平的情绪最为低落,故悠身死对她的打击还是很大。
别看他们确定关系才没多久,但是其两人朝夕相处了很多年,感情在日久年深中,逐渐生化,这一次的公开确定关系,不过就是把干柴烈火的窗户纸捅破罢了。
怎料天不遂人愿,人生不得意之事十之八九,久平平现在情绪低落是正常现象,她没有寻死觅活,就已经算是承受能力够强的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天边飞过来一张传音符,魏浩伸手拦下,其上有三杰门标记,还是署名刘万河,他待人都到齐之后,便注入法力,大家一起倾听其中内容。
“我们四人先行一步,刑厉门汇合。”
如此大张旗鼓的架势,内容就一句话。
且这句话魏浩听完,气得牙根都痒痒。
这刘万河,张九州,肖永山他们是越来越不讲究了,先是知情不报,葬送了多少门人弟子,再是一声不吭,当了甩手自在王。
这一次他们这个领队,当得可真是轻松。
生气归生气,但路还是要走下去的,大比也要继续参加。
毕竟虽然刘万河,张九州,肖永山他们三个,最近这几件事办得是越来越差劲了,但是看在刑厉门传功阁内各种修炼典籍的份上,魏浩也就忍了。
有了明确指示,在场众人的伤,也都好了个五六层,且经过这一番折腾,天光放亮,故而魏浩随着刘平他们将死去的同门就地掩埋,立了一块墓碑后,便开始继续像刑厉门方向赶路了。
对于那些还有零部件剩下的另外两派修士,魏浩和刘平他们也顺手挖个坑一同埋了。
抛开其他不谈,真要认真攀论,大家也都是同门师兄弟。
先前那几场厮杀都是没有对错立场的,故而双方也谈不上什么仇怨。
真要说起来,无非就是死了技不如人,活着的运气不错罢了。
琐事办完了,魏浩他们也该赶路了,因为他们身上都有伤,故而皆飞不快,这里距离刑厉门也不近,且有他们走的了。
不过好在,时间还是很充裕的,只要路上再不起什么幺蛾子就行了。
当然那两个监考的话,魏浩也不能全信,其在赶路的同时,已经将自家的想法透漏给大家了,一路上如果风平浪静也就算了。
但凡让他们运气好,碰上了一派的话,怎么说他们也得多加个保险。
—
——分界线——
“师姐,你为何如此纵容那些外门的垃圾?”
“师弟,你什么都好,根骨也上佳,就是这眼高于顶的毛病,真应该改改了。要不然以后非吃大亏不可。
师傅都和咱们说多少遍了,九州大得很,能人异士不胜枚举,出门在外,低调点没什么的。”
“师姐,道理我都懂就是……”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是不是?其实这事说出去也不丢人,魏浩什么身份?真要是其修为没跌,身体没出毛病的话,就连其和咱们师傅说过,也不过是平起平坐罢了,早知道咱们的师傅,怎么说也是元婴修士,虽说在门中地位一般,修为神通一般,但怎么说也还是元婴修士,手底下的绝活也不少。
来之前,师傅对咱们千叮咛万嘱咐,虽然现在魏浩不比从前了,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切记不可与之为敌。”
“咱们几次暗中下绊子,设计埋伏什么的,我不相信魏浩对此全然不知让她?
现在这个结果,对于魏浩和我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故而放下一些姿态,低一低头,
静待时机就好了。我昨天推算了一下,后山中的那位近期,就要出关了,换算时间下来应该可以赶得上,有些事不必想得太多,糊涂一点的好。”
“哎!我说不过你,都听师姐的,就是可惜了咱们一瓶《七味散》,着实是让师姐你破费了。”
“呵呵!没什么。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家里面师傅还等着咱们呢!”
“嗯!”
—
——分界线——
苍州吴国边境,一处秘洞之中,一位少年安静的躺在山洞之中,最不起眼的棺材之中。
“放我出去!”
棺材之中传来了声响,山洞内的仆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多好的天资,可惜了!”
“呸!窦靖宇,老匹夫,你最好祈祷老天,不要让我从这里面出去,要不然某家非得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呵呵!逞口舌之利,老夫懒得和你争论,你自己好之为之吧!有那力气不如多生产一些孽气。”
“呸!老匹夫,小心孽气,你虽然特殊,但不是唯一,吃多了,撑死你。”
少年,晃动着身边周遭锁链,“嘎嘎嘎……”作响。
观其面容,正是之前刚刚下山没多久的陈继业,这家伙下山本来是为了跟魏浩了解恩怨,可现在恩怨没了解,连魏浩的影都没见到,便被囚困于此。
其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窦靖宇对陈继业,相当看重,他想跑怕是难了喽!
陈继业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方才整天大喊大叫的,为的就是让窦靖宇知道,他还醒着,他没有昏迷,斗志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