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旳身子依旧滚烫,整个人体力可以说是消耗殆尽的躺在那里。
一脸羞涩,任由余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作为一个好男人,余乾才不会做那种让女孩子自己擦这种渣男行为。
很快,余乾就帮着李念香收拾好了,然后又拿过对方的衣服扶她起来帮她穿上。
李念香的力气这才慢慢的回来了,她伸手狠狠的掐了下余乾腰间的肉,挑眉怒瞪。
“你看,你又是这样,每次自己舒服完了,就把所有的过错丢在我身上?再这样,以后不伺候你了!”
余乾龇牙咧嘴的直接跳到一边。
李念香恼羞的指着余乾,“你...”
“行了,别说了,先收拾好自己吧,等会你母妃下来了看见你这样你好意思嘛?”余乾直接打断对方施法。
李念香再次涌上一股子羞意,虽然想起刚才的事情依旧觉得发烫,但是之前好多了。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然后认真的用凉水洗脸,争取不露太多破绽。
花了小半刻钟时间收拾好的李念香走到坐在窗台上悠闲的啃苹果的余乾,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说着,“别吃了,上去见见母妃。你态度好点再认个错。”
“行,听你的。”余乾嬉皮笑脸的跳了下来,就和李念香一起走出房间。
转过旋梯,两人迈着轻盈的脚步一路来到三楼,韦贵妃正背对着他们在那里望着那边选举花魁的舞台。
选举还在继续,只是气氛没有之前的热闹了。自从陆芊芊下台后,接下来的就变味了。她直接拉高了天花板,导致之后的多少带点索然无味。
余乾和李念香上来的动静自然是惊动到了韦贵妃。
她转头看着李念香,短短的一瞬间,眸子底部就全是古怪之意。
她是人伦之道的过来人,对这方面有着很充沛的知识。这李念香虽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但是眉宇之间流淌出来的全是刚热乎的风情。
再加上自己的女儿什么状态,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门清。
不对劲。
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刚周公完后的样子。
想到了这点,韦贵妃心里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自己的女儿和她的夫君就光明正大的在自己楼下做...
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岂不是...
韦贵妃怎么可能会想到一直遵守礼仪的李念香竟然会在外头做这种事。
这两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所以说,刚才那船体的动静真的是他们夫妻二人搞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嘛,这也太可怕了。
韦贵妃思绪混乱,根本就理不出一条清晰的线出来。
“母妃,母妃..?”
余乾尝试着呼唤了好几声,韦贵妃这才反应过来,瞬间收敛起所有的心思,这才点着头,淡淡的说着。
“事情你们都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余乾点着头,“我是想.....”
韦贵妃直接伸手打断余乾的解释,说道,“不用告诉我,你们夫妻既然商量好了,就按照你们商量的来就成。”
“是。”余乾作揖点头。
韦贵妃这才将视线看着李念香,心里无限感慨,但是却真的无法说任何东西,最后只是摆手道。
“行了,你们两人坐下休息吧,月亮也已经很圆了,我让人拿些吃食上来,中秋还是要继续过的。”
“谢谢母妃。”李念香甜甜的笑了笑,提着裙摆就在桌边坐下。
余乾也道谢一声,走过去在李念香身侧坐下。屁股还没坐热,一个小飞舟就朝这边飞了过来。
飞舟上站着一位余乾很熟悉的人,是宫里的那位林公公。
只见对方匆匆的下了飞船,第一时间朝韦贵妃俯首作揖,“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之后,又朝着余乾这边作揖道,“见过公主和驸马。”
“林公公,你这是?”韦贵妃问了一句。
“是陛下让奴婢来的,请驸马过去一趟。”林公公细语回道。
“陛下找我嘛?”余乾愣了一下,“陛下现在不是在摘星楼那边宴使臣嘛?”
对方回道,“是这样的,陛下现在过来了,现在就在张博士的花船上,所以才让奴婢请驸马过去一下的。”
“好的。”余乾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朝着韦贵妃说着,“娘娘,抱歉了,小婿不能陪你吃月饼了。”
“嗯,去吧,陛下的事情要紧。”韦贵妃轻轻笑着。
余乾不再多语,朝李念香笑了一下后,便跟着林公公一起上了飞舟。
看着余乾他们离去的背影,李念香也站了起来,“母妃,我过去瞧瞧哈,等会再回来。”
“站住!”韦贵妃脸色一板,“怎么,有了夫君,就彻底忘了你的母妃了?”
“哎呀,哪里是这样的嘛。”李念香娇声道,“我只是过去瞧瞧。”
“那边都是文臣的聚会,你个女人家过去像什么话?”韦贵妃继续板着脸色,“我教你多少次了,什么场合什么事情,什么能去,什么不能去,这还需要我说?”
李念香有些嘟囔的坐了下来,“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今天特殊,我怕...”
“你怕你父王把你夫君砍了是吧。”韦贵妃没好气的说着,“出手就是五十万两,我要是你父王,我也会把这样的驸马砍了。”
“母妃!”李念香差点没急着跺脚。
“行了行了。”韦贵妃摆手道,“你夫君现在至少远比五十万两来的贵重,别担心这点了、
你父王不会做什么的,顶多口头教训一下罢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
“哦。”李念香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松了下来,她也是当局者迷了,有了韦贵妃的解释,现在的念头自然通达起来。
甚至还有了闲情逸致的拿起一块月饼咬了起来。
韦贵妃在李念香身侧坐下,看着自己女儿现在这般开心的模样,她想教育的话又堵在了喉咙。
本想告诫李念香以后办事的时候注意点场合,哪有人把夫妻私密的事情拿到外头来弄。
但是现在这些话却说不出口了。只要他们夫妻二人感情能一直如此和睦下去,那这种事倒是也无关紧要了。
又想起方才李念香那雷厉风行的处理事情的状态,韦贵妃不由得轻轻感慨,自己的女儿终究还是彻底的成熟长大了。
另一边,余乾趁着飞舟还在慢悠悠飞行的功夫,便小声的问着,“林公公,你可知道陛下突然召见我,是有什么大事嘛?”
“具体的奴婢倒是不知道。”林公公摇头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奴婢倒是觉得应该和驸马你的才学。”
“我的才学?”余乾有些不解的问着,“所以陛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呢,这好好的宴会怎么说结束就结束了,还来到这边。”
林公公解释道,“方才在摘星楼待的时间也算是蛮长的,后来那些个各国的使臣都说想来这边看看这选花魁的盛举。
咱们陛下何等胸襟,自然欣然应允,并且亲自和他们一起过来。现在就都在张博士的花船上。”
原来如此,余乾恍然过来,问道,“可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林公公看了下周围,然后小声的说着,“不瞒驸马。这些使臣好像都知道张博士在这办文会。
而中秋节办文会这件事在各国都是盛世,这些个使臣就是抱着想和张博士他们比拼一下锦绣文章的能力。
所以,陛下这才让我过来喊你。而且张博士也特地嘱咐我找到你,他刚才一直找你不见。
驸马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的盛名都在那些文臣那里传开了,陛下也知道了。”
余乾哑然一笑,还是这样的渊源。
也是,能来出使的使臣那文化底蕴肯定是差不到哪里去。这些人顶着个使臣的名头来进行文化方面的碰瓷也算是常见的事情。
“林公公,这做文章,咱们太安城人才济济,单单就张博士一人我就觉得能单挑了这些所有的使臣。又为何让莪去,我对文章一事一窍不通的。”余乾不解的问着。
“中秋历来都是诗会的传统,只是近些年没传出什么好诗词罢了。驸马你就不一样,你在这方面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总之陛下喊你,你安心便是。”林公公补充道,“而且,这些使臣听说有两人极为擅长诗词。驸马还是得小心一些才是。”
余乾只能点了下头。
对于他国的诗词一道超过现在的大齐这倒是常事。毕竟每个国家对于人才的选拔制度都会有差别。
而且对于文学种类的划分版块和重视版块更是区别很大。
大齐这么些年的科举一直注重锦绣文章,诗词这种东西成了鸡肋一样。很少有文人会花大量的时间来钻研。
但是有的国家就不一样了,有的现在依旧是诗词占比相当的部分,所以对这样的国家而言,诗词昌盛一些自然是常事。
对于这件事,余乾现在自然是无所谓的,不就是写诗嘛,自己能挤挤,问题不大。
很开,两人就回到了张斯同的那艘花船之上,天子正端坐在中间的主位上,其中有一桌最为显现。
坐着那些来自各国的使臣,穿着他们国家特有风格的衣服。
余乾落在甲板上,见天子正在和人谈笑风生,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样子。他便没有凑上前问好,而是就这么站在原地,束手待命。
就在余乾在这安静的听着天子在这吹牛逼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他的后院那边正在擦枪走火。
李念香吃完月饼之后便起身拍了拍手,对韦贵妃说道,“我出去逛逛,消消食。”
“不是说了不去你父皇那边?”韦贵妃反问了一句。
李念香道,“放心,我不去那边,就是去江上游玩一番。”
说着,李念香也不管韦贵妃同不同意,就这么提着裙摆就下楼去了。
像韦贵妃这种大的花船一般都会配备两艘小舟,李念香直接跳上了其中一艘,然后指着西边的方向让手下去那。
是的,李念香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她要去找鱼小婉和叶婵怡她们,倒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交个朋友。
方才和余乾行周公之礼前的试探性聊天,她就知道余乾绝对和那两个女的认识,而且这么费尽心思的否认那关系一定不简单的。
她李念香虽说不屑于揣摩人心,但是毕竟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再加上韦贵妃从小到大的熏陶之下、
她可以说是培养成了独属于自己的那套识人之法,所以余乾刚才的表现直接被她从细枝末节里识破了。
女人的第六感一直是很强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时候,这种预感尤为突出。
余乾哪里逃的过文安公主的火眼金睛,还不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当然,李念香也确实只是想去见见这两人,单纯的想见见。至于负面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去做的。
虽然是生在天家,但是该有的大妇气质李念香是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