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爷点了点头,“极有这种可能,石娘是郎中的软肋这件事情咱们都知晓,想必对方也知晓,所以才会掳了石娘去,只是不知道对方此番掳了石娘究竟是胁迫咱们去做一些事情,还是胁迫郎中去做一些事情还是胁迫郎中去做一些事情。”
朱三爷的话像是一记重锤,锤打在郎中的脑门上,他讷讷说道:“我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郎中,他们又能让我去做什么事情?”
“身为郎中既能治病救人,也能取人性命。”朱三爷肃声道。
“取人性命?”郎中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若是真有这种可能,他又该何去何从。
天气好像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之前空气当中尚且有几分凉意,这几日却是大太阳晒的让人焦心,益州城又紧邻锦江,于是闷热的空气当中就又染上了几分水意。
三伏天的大太阳晒的人焦心不已,司马周玢的心情却是比这三伏天更为焦心。
且说周玢娘子有孕之后,脾性更是大了许多,每每看不惯周玢,于是周玢就又多了几个貌丑无比的姬妾。
绿腰如今已经被周玢娘子抬做了小妾,但是周玢瞧见绿腰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每每周玢打算去绿腰房里头的时候,自家娘子便会莫名其妙的肚子疼,于是周玢只得匆匆赶去正房里头。
也是奇怪,他一踏进正房,娘子的肚子就会突然好了,于是周玢娘子总说周玢身上阳气旺盛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更是乎为了奖赏周玢,她就会随机选取一个小妾来服侍周玢,奈何所有的小妾都轮了一圈儿了,却又始终轮不到绿腰身上。
绿腰来到益州城中,一月有余,不过见过周玢两三次,每每不过就拉拉小手,周玢就跟狼撵了一般急匆匆的赶去了正房,绿腰心灰意冷之际,索性看起了佛经。
而那周玢夫人也是个场面上的体贴人儿,这边绿腰刚刚看起了佛经,她那边又使丫头送来了一摞子佛经,说是如今有孕在身,也不能陪着绿腰说话,所以只能送些绿腰喜欢的佛经过来。于是正当芳华妙龄的绿腰就落得了一个爱看佛经的名头。
这一日,绿腰身穿绿衣,拿着本佛经坐在梧桐树下的小马扎上看的专心。
那边好不容易逮到空的周玢,趁着自家娘子不注意的功夫,偷偷摸摸的溜到了绿腰这小院里头。他悄悄推开了门,又急吼吼的关上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来看绿腰。绿腰身上穿着的绿腰腰身卡的极为妥帖,她又端端正正坐着,举着经书看得专心,于是周玢看得心头一热,抬步朝着绿腰而来。
“郎君来了?”绿腰听到脚步声,抬眸一瞧,来人不是周玢又能是谁?
“我来了。”周玢一笑,不由带出了几分猥琐。这后院里头到处都是娘子的眼线,时间紧迫,那周玢也懒得那么许多废话,上前就拉住了绿腰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