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之仁慈,世所罕见。
其甚至都不可能伤得到白歌,白歌和社身上惨烈的伤势,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通过对自己皮肤表面一小部分物质进行信息覆盖,直接改变为伤势的状态就好了。
这种瞬时性的隐秘改变,以白歌和社的操作,可以完美伪装。
“你怎么又震惊了一次,这不是商量好的吗?”白歌有铃铛提醒,发现社的震惊只剩五次了。
社也奇怪道:“我没震惊啊,只是装一下而已。”
“表面震惊也算的!”白歌无语。
“你这收容物也太莫名其妙了,假装震惊凭什么也算?”社说道。
“别跟收容物讲道理,我假哭都会死,何况你?”
他俩计划就是配合套路科斯莫,握着神剑的人是绝对杀不了人的,假意让科斯莫夺走剑,便反而是一种自保策略。
科斯莫一剑斩下,那威力是绝对能杀死他们的,可神剑的仁慈效果,却是比勺子的追杀深度还要可怕。
他俩甚至要故意弄伤自己来继续麻痹科斯莫。
毕竟一点伤都不受是不行的,否则科斯莫瞬间就会反应过来这剑伤不了人。
所以白歌刚开始追砍科斯莫时,故意很认真地防御,用勺子的攻击不可伤效果给科斯莫一种错觉:这俩人的防御非常惊人,应该是特殊效应。
神剑本来就给科斯莫一种锋锐无挡的感觉,而现在被剑攻击,白歌和社却被破防,立刻就会让科斯莫信任神剑的伤害,以为定是神剑绝对破防的效果。
再加上两人是真的很认真不让神剑被夺走,以至于科斯莫到现在还不知道神剑真正厉害的地方。
他们装出一副勉强从神剑之下活下来的姿态,更是让科斯莫觉得,不是神剑不利,而是白歌太强。
“既然一剑不够,那就再来一剑。”科斯莫毫无所觉地继续操使着神剑。
“轰!”
这足以摧毁一切的剑气下,每一次,白歌和社都‘顽强’地活下来。
白歌和社都是花式地防御着,立个罩子,哗!罩子爆碎,白歌被剑气碾成稀烂都没死。
使出貌似很精妙地化解招数,又无比凄惨地撑过几合。
看着白歌越来越惨,科斯莫每次都觉得,下一剑必能杀他。
但是白歌与社,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明明身体都在崩溃,明明气场无比衰弱,明明每次被剑气覆盖都呈现出濒死挣扎的感觉。
可最后,总能浑身浴血,凄厉地站起来。
“怎么可能?你们竟然还能活下来……”斩了几剑后,科斯莫感觉有点不对。
他也不是傻子,尽管有一部分心灵与神剑的剑意相合,导致受到蛊惑。
但终究还是有大部分心灵被次元保护,可以理性思考的。
神剑在他眼中,并非绝对强大,这么多剑砍不死下,他有点想怀疑:吾剑不利乎?
白歌见状,知道差不多了,当即暗中与社说道:“他开始怀疑了,给他个台阶。”
社心领神会,拖着几乎要死掉的身体说道:“白歌,我不行了,快用底牌!”
“可是……”白歌眉头微皱。
“别可是了,我真的撑不住了!”社说着,身体每一个分子都闪烁一下,仿佛要崩溃。
“底牌?”科斯莫当即被打断思路,又是一剑。
因为每一次都觉得,再加把力便能斩杀二人,所以每一次他发挥的力道都要更大。
这一回,他直接开放了所有头发,一般人有十二万根头发,他就算比较少,也有三万根。
三万根头发的威力,浩浩荡荡,再与神剑之威相合,更是剑未发,都给予白歌和社莫大的压力。
白歌和社的脸都被威压冲击得变形,仿佛这一剑下,是真的会死。
社目眦欲裂地狂吼:“白歌!”
“知道了!”白歌二话不说,手上唰得一下,猛地多出一面不知名材质,貌似状纸的东西。
状纸上书三个汉字:替死令!
社瞬间来到白歌身旁,握住了白歌的手共同迎接剑气。
科斯莫惊疑不定地看着替死令,剑气涤荡出去。
只见两人毫发无损,而那替死令却轰然爆碎。
“这是……”科斯莫骇然,这么一个东西,竟然真的能替死?!
“收容物么……这就是底牌啊。”科斯莫凝重道。
结合所见的效果与二人在神剑下毫发无损,判断其是收容物乃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