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尸影家出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四九城里,各方势力犬牙交错,今后我必须慎之又慎才行。
梅雪见我的事情这是被尸影的人发现了,要是被胡家人知道的话,这梅雪就完了。她将失去家庭,失去孩子,失去一切一切,甚至会丢了性命都不奇怪。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胡家人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难不成他们真的是潜伏下来的特务吗?他们觉得我是他们今后行动的绊脚石吗?
要是这样,还真的说得通了。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狠,非要我的命不可呢?
我突然很想见见胡娴,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她。
我从尸影家里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自己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然后骑着挎子又去了西直门。
到了胡家外围之后,我把车停在了胡同里,然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在胡家不远处的胡同口蹲守,一直想看到胡娴能从里面走出来。但是偏偏人来人往,我就是没有见到我想见的人。
到了夜里九点半的时候,我看到熟人了。胡娴的闺蜜李有容来了,她是开着一辆夏利轿车来的,到了胡家门口把车停好,然后下车进了院子。
很明显,胡娴是在家的。李有容就是来找胡娴的,两个人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我是不是可以找李有容聊聊呢。
接下来我回到了胡同里,在墙根下坐在挎子上盯着外面。李有容也就是几分钟之后就开车出来了,我骑着挎子就追了上去。一直在后面跟着李有容。
夜里街上没有多少车,很快李有容就发现了我。
其实我也没想隐藏行踪。
她把车停在了路边,我把我的挎子停在了她的车前面。这样也好让她看清我是谁,免得把她吓到。
我下车之后走向了她的车,她直接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我过去上了车,关上门说:“真巧,在这里遇上你了。”
李有容切了一声说:“不是巧吧!我可是听说你傍上款姐儿了,你和那个墨丠怎么回事呀?”
我说:“你听谁说的?我傍什么款姐儿?我是那种小白脸子吗?”
“我看你是。”
我看着她说:“你从心里说,我像个小白脸子吗?”
李有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金钱面前,难保你不变心。”
我说:“胡娴是这么说我的吗?”
“不然呢?”
我说:“我对天发誓,我和墨丠是清白的。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越轨的行为,要是我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你跟我发誓做什么?我才懒得听你这些呢。”她看着我说,“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别跟着我了。我回去晚了爷爷是要生气的。”
接着她白了我一眼说:“真看不出你哪里好了,爷爷非说你是个人才。我也看出来了,你确实是个人才,是个勾搭女人的人才。我问你,既然你心里惦记胡娴,为什么又要去和那些女人勾勾搭搭的?”
我说:“哪些啊?我没勾勾搭搭的啊!”
“墨丠和尸影,这可都是大美女啊,你这是要脚踩几只船呀!”
我说:“千万别乱说,人家尸影是有未婚夫的,叫朱长顺,绍兴人。现在人家是美/国户口,和尸影一样都是美利坚公民。我和墨丠清清白白,没有任何男女私情,我们是同志关系。”
李有容切了一声:“同志同志,志同道合,这样更容易擦出/火花来,不是吗?”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我说:“帮我个忙,我要见见胡娴。”
“你去见就是了,胡娴最近一直在家呢。”
我抬高了音量说:“废话,我要是能见着,我还求你做什么?”
“你喊什么呀,我又不欠你的。”李有容说,“下车,姑奶奶不伺候你,你爱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