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纠结呀,再说了,才走了两天,真的没有多远。
弘暄就是庆幸,幸好自己不晕船,不然他们三口人在船上可有的玩了。
弘暄“阿玛,就快到了,到时候你收拾姐姐,儿子肯定不拦着”
十阿哥看着儿子,更纠结了,当初自己知道闺女稀罕大海,怕闺女弄出事来,救援不急。
死乞白赖的折腾出来几条船,你说如今在海上走了两天了,什么都不没看到。
这让十阿哥觉得自己的几条船渺小,更觉得闺女太野。真有事,真的顾不上呀。
要说十阿哥就这么内外交加的纠结,这病,估计一时半会的好不了。
十阿哥一家在海上的日子就是这么慢慢无聊的过着。
老幺心情好的时候,不吐的时候,会站在甲板上很抒情的喊上一嗓子“啊,大海呀,你全都是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敦郡王福晋的才情,都在这一句里面给嚷没了。
等到第二天弘暄在听到自己的额娘用这话抒情的时候都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额娘。
难怪自己跟姐姐都没有什么才情,敢情遗传自这里。
更让弘暄跟十阿哥纠结额是,没有才情没什么,为嘛额娘不知道遮羞,干嘛每天出来招呼这么一嗓子。弘暄看到船上的人都会感觉脸红了。
一直到船行第四天的时候,老幺在出来的时候,终于把喊话给变了“啊,大海呀,全他妈是水”
弘暄阿哥拜服了,觉得脸红什么的都没有意义了。
十阿哥仿佛看到当年的董鄂善九。
弘暄木着脸站在老幺的身后,不管怎么样,改变不了这人是自己的额娘。
只要阿玛不介意,作为儿子弘暄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轮不到他呀。
再说了都出了京城了,还不行自家额娘舒坦的说两句话呀。
弘暄给自己找到了方向,还是挺能安慰自己的。
十阿哥走上两步,对着福晋“还是福晋有见地,你说爷怎么就没有这股子豪情呢”
也只能这么夸讲了,没有温情,只剩下豪情了。
老幺真的不认为,十阿哥在讽刺人,还是很谦虚的“拾人牙慧而已,不值得夸奖呀”
弘暄崩不住了“额娘你觉得这话好在哪呀”
用得着这么追捧吗,弘暄真的是觉得没啥特色,还没啥内涵,更没啥品味。
老幺“认识性高呀,通俗易懂好理解,没人不知道的,多好吖“
十阿哥跟着儿子一样的纠结。
好吧这一家子欣赏水平一直都不在一条线上,不必勉强爱。
老幺绝自己如果把高尔基的海燕,给两人朗读一通,估计也是欣赏不了的。
老要有一种站在文学界顶端,没人理解的苦恼呀。高处不胜寒。
十阿哥看着福晋,觉得自己都这么多年了,该包容福晋的,还是要包容的。降低下水平,勉强迎合一下好了,何必弄得福晋那么没有面子呢。
真心的,老幺的感觉不是正面的呀。
老幺看看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个往后还很朝的。
弘暄跟十阿哥集体漠然,当额娘晕船晕的厉害了就好。以后的事情,还是留在以后再说好了。
就这样,站在甲板上的三口人,互相包容着,看着海上初升的太阳。
十三阿哥回京,进攻之前,让人把十阿哥送给皇帝的地图,先给收来。
然后进宫面对着暴怒中的雍正“回皇上的话,十哥”
雍正皇帝“他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吗”
这意思是不要再叫十哥了“来人下旨,敦郡王不忠不孝不义,给我抄了敦郡王府,画像捉拿”
十三阿哥苍老的脸上难得有一丝动容“皇上,不可,敦郡王这事做的确实出格。可这事情毕竟没有宣扬开来,切不可妄动”
雍正帝抿着嘴角,咬牙切齿的说道‘朕,到了此刻竟然还需要忍他“
这是想明白了。
十三“皇上,臣弟自问没有私心,敦郡王真的没有反心,臣弟愚蠢真的没有看出来”
雍正帝一个杯子顺手扔在地上,怒气不言而喻。
阴沉沉的看着十三“他还要怎么样才算是反”
十三战战兢兢的不过还是开口了“敦郡王十几艘船,盘踞在海上,上面武器精良,比我地方守备,要强上许多,可敦郡王只是,对着空地开炮,用于威慑。没有上守备一丝一毫,可见其心,敦郡王走时,让人送过来良炮数许,唯盼大清水师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