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看着不爱搭理自己的十月,心情是幽怨的。没人理解她那舍不得分离的心情。
抱着自家男人的胳膊“你说这满月风风火火的,真的能当好管家,也不知道十月从哪看出来的,说满月堪当大任”
这就是撒娇性的抱怨,老幺这是忘了自己五十多岁的灵魂了。
不然肯定羞愧死,越活越回去了。
十阿哥倒是明白自家福晋的心思,顺着福晋的心思说道“十月那是从小把满月带在身边的,否定了满月,跟否定她差不多,能说满月不好吗,再说了要是从新找个管家,十月不是又得在京城里多呆一段时间吗,爷看出来了这丫头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丰乐。留不住了”
老幺皱眉“还是你有眼力,我就是真舍不得呀”
十阿哥“出息,要是真的舍不得,就不要放出去,敦郡王府还差两人的饭吃吗,对了,你干嘛非得让他们去南边呀,银子要那么多做什么呀,要说就是为了给你,弄口新鲜的吃食,那也犯不上呀”
老幺觉得十阿哥碰触到她的灵魂了,不过不认为,这个时候的十阿哥,会理解他的远优。还是先瞒着吧。
轻声反驳“你懂什么呀,我那是为了我自己吗,我那是为了他们着想,就丰乐侍卫那个名声,你上京城里面打听打听去,满大街都是,十阿哥和侍卫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你说十月跟着丰乐侍卫京城里面能抬得起头来吗,我为了谁呀我,女大不中留”
十阿哥觉得自家福晋太小瞧他了“你就为了这个,你说爷信吗”
老幺“当然了还是有点私事的,毕竟南边的庄子刚建起来,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再说了,你也知道咱们那银子,大部分还是买船的来的,你说北方这地方,他不是没水吗,你说咱们那买卖在北方那也吃不开呀,这不是正好他们两人需要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吗,这也算是一举多得”
不管怎么说,老幺这话不心虚,毕竟这是实话。他们家最挣钱的买卖,就是船。
不管是买船,还是卖船,或者是船上运输。北方他都没有用武之地。
十阿哥“你跟爷说实话,你那买卖是不是很赚钱,舍不得撒手”
老幺点头,果断的:“是,就是这么回事”
坚决不能承认,自己这是给他们闺女,或者给他们两个留后手呢。
原来还不觉得十阿哥这人怎么正直,怎么爱国。
可自从四阿哥到他们敦郡王府要账那马子事,老幺就看出来了。
这人还是有所坚持的,这人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这人的整治思想也是坚定的。
你说那样的黑锅都背着,那不就是为了让老四给户部,多折腾点银子出来吗。
说穿了,十阿哥的心,都扑在大清朝上呢。
老幺私下里品过,这都不是十阿哥了。不像呀。
所以自己私下里面那点玩意,还是悠着点折腾好,免得这个敦郡王刺激的大了。
十阿哥不得不提点福晋“你可悠着点,爷看出来了,现在这人都穷,看到银子眼睛都红,别让人给翘了”
好买卖,挣钱的的买卖,总会有人惦记。
可不是吗,现在上朝都是哭着喊着缺银子的。
老幺“我不怕,我怕谁呀,我不是有靠山吗,我那点东西,在南边都是打着你的名义顶着的,你说谁敢惹你呀”
老幺这话,虽然有一部分是实的,可大部分是在拍马屁。
十阿哥倒不觉的。在他心里,要是这么挣钱的买卖,没有他这个名头护着,早就让人全给抢了。
不说别人,就他那群兄弟就得狼似的扑上去。
老幺接着说“我这不就是缺两人吗,丰乐跟十月要是过去了,我这心里就算是踏实了,没有比这两人更坏的了,这丰乐侍卫要是能成事,那么丰乐侍卫再加上十月,就能成大事”。
十阿哥“爷还当你让他们两一块过去,是觉得他们两个靠谱呢”
老幺挑眉,觉得十阿哥还是太纯洁了,靠谱的事情需要这么重要的人做吗。咱们做的就是不靠谱的事情。
虽然没有反政府武装,可也有些根本。也得有些站出去,能挺起来腰板的东西。
只不过这些力量和财富,不再咱们的版图上而已。
跟这个土老帽说不清楚。
十阿哥对福晋生银子的事情上,从来就不多纠结的。
不管丰乐侍卫,还是十月,那都是福晋的人,既然老幺都舍得了,他也不多操心。
相信自己福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话题立刻就转开了“嘿嘿,听福晋这么一说,爷可是舒坦了。怎么样,爷还有点用,知道爷的名在外面好用了吧”